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際上並沒有那麼普通,但確實是港黑裡最下級的成員——大概確實是抓不住一個幹部的衣角的吧。
“但願你也能看到我眼中的歡喜啊。”太宰面對用槍指向自己的襲擊者繼續說:“只要你的手指彎曲一點點,我就能等來自己翹首期盼的最渴望的東西了。我只擔心你射不準啊。”
他的聲音——要如何形容啊。
壓抑著驚喜,壓抑著悲傷,壓抑著瘋狂,如同漆黑的,巨大的怪物勉強自己披上人皮一樣。
太宰治微笑著一步步走近襲擊者。像是在歡迎著什麼似的、微笑著接近這危險(死亡)。
襲擊者用顫抖的手握著槍。他只有一次開槍的機會,萬一失手,以他的傷勢絕對開不出第二槍,所以在斷定能夠殺死太宰前不會下手——這一點、太宰治也是理解的。
“對,就是這裡。這個距離的話肯定沒問題。”
太宰治的嘴角誇張地翹起來。因為被繃帶遮住了一隻眼睛,反而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能從聲音判定,他似乎真的,真的非常期待。
“無論開不開槍你都必死無疑,所以最後試著帶著敵人的幹部一起上路吧。”
“太宰!!”織田作之助大喊了一聲,擔心之意溢於言表……但還是太遠了,“住口吧太宰——”
“拜託了、帶我一起走吧,讓我從這個腐朽世界的夢中醒來吧——快啊、快啊、快啊!”
太宰用手指著自己的額頭走過去,聲音空虛得顯得乾涸到癲狂,臉上卻反而浮現出了甚至能被稱為安寧的笑容。
——到極限了!
槍聲在小巷子中迴盪,手臂被射中的黑衣人因子彈的衝擊力而跌倒了。
太宰的部下對準倒下的襲擊者一齊扣下扳機。太宰治安然站在槍林彈雨之中,短暫地出了神。
“抱歉啊,嚇到你了。”
太宰治用柔和的聲音說,和剛才相比,柔和得簡直不像是同一個人了。
“演得很不錯吧?”
“演技?”織田作之助重複道。那聲音裡有著壓抑得很好的憤怒。
“我知道他會打偏。狙擊槍的印子是在左臉上的吧?也就是說他曾經把槍架在左側,是個左撇子。但他剛才以非慣用的右手拿著槍,還是一副搖搖晃晃的狀態。再加上用那種老式手槍還只能打一發,除非抵住身體,否則不可能打中的。”
他說著。擦過額頭的淺淺槍傷洇出血痕,又因為頭上纏著繃帶的關係,很沒必要地順著繃帶的布料擴大到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