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險,她又開始琢磨前程。
吳尚儀瞥了她一眼,“貴妃娘娘算是記下你了,將來總有你出頭的時候,急什麼。”
吳尚儀說完,便轉身指派宮人幹活兒去了,銀硃雖也在殿上伺候,但因隔了半個大殿,到這時候才溜過來和她說上話。開口就是神天菩薩,“我以為您今兒要交代在這裡了呢。”
頤行轉過頭,哭喪著臉說:“我怪倒黴的,本以為能露臉……”
“您露臉了呀。”銀硃說,“剛才好大的動靜,萬歲爺瞧您了,我看得真真的。”
頤行卻愈發喪氣,“看我這呆頭呆腦的樣子,八成覺得我蠢相,心裡想著難怪三選沒過。”
其實銀硃也覺得懸,但又不忍心打擊她,只說:“沒事兒,好看的女人蠢相也討喜,沒準兒皇上就喜歡不機靈的女人呢。”
這是什麼話!頤行垂著嘴角說:“你不會開解我,就甭說話了,快著點兒幹活,幹完了好回他坦。”
銀硃應了一聲,又忙活去了,頤行也不能站在邊上幹看,便跟著湊了湊手。
傷口這塊火辣辣地疼,那貓沒剪指甲,犁上來一道,簡直能深挖到骨頭似的。頤行只好抽出帕子把手裹起來,心裡想著不成就得找太醫瞧瞧了,沒的皇貴妃沒當上,先破了相,破相倒不要緊,要緊是眼下疼得慌。
反正宮裡的盛宴,排場就是大,尚儀局收拾了頭一輪,剩下的夠蘇拉收拾到後半夜去。
她們的差事辦完後,一行人照舊列隊返回尚儀局,這黑洞洞的天,一盞宮燈在前面引領著,走在夾道里,像走在脫胎轉身的輪迴路上似的。
含珍聽見開門聲兒,從床上支了起來,問今兒差事當得怎麼樣。
頤行低落得很,“我給辦砸啦。”把前因後果都和含珍交代了。
含珍聽完一副平常模樣,“這麼點子事,不過小打小鬧罷了,更厲害的你還沒見識過,別往心裡去,要緊的是有沒有見著皇上。”
說起皇上,頤行精神頓時一振作,“見著了,只是我沒敢定眼瞧,只瞧見半張臉。”
含珍抿唇笑了笑,“我也曾遠遠兒瞻仰過天顏,不過皇上是天子,不由咱們這等人細張望……那時候一眼見了,才知道宇文家歷代出美人的話不假。”
當然這話也是揹著人的時候說,三人他坦裡才好議論皇帝長相,否則可是大不敬。
頤行又在費心思忖,“雖說只瞧見半張臉,可我怎麼覺得那麼眼熟呢……”
銀硃倒了杯茶遞給含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