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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將這枚戒指交給這位客人,說是我的一點心意。”
徐聞柝走後,前臺敲開棋牌室的門。
“進。”倪嶺手中“嘩嘩”摞著牌。
“倪總。”她為難地說,“客人沒收。”
倪嶺只是瞥一眼,接過戒指重新戴上。
難為徐聞柝一個公司總經理,眼裡再難容下這種不入眼的東西。
徐聞柝給孟溫棠辦好籤證,兩人找了個時間去英國探望徐晚嵐。
徐晚嵐的家是一座僻靜莊園,適合她這樣的病人休養生息。
之前算命的說她的正緣來的晚,徐晚嵐原本還不信,直到生病,她正責怪自己人老不中用,打算找個貼身保姆。秦時衷就像春雨後筍芽冒尖似的冒出來,替她忙活裡裡外外。
原先只是一時玩笑結了婚,沒想到最後在她身邊的只剩秦時衷了。
一語成讖。
化療結束後徐晚嵐身體恢復的不錯,偶爾被秦時衷帶出來四處轉轉。
今天回家,徐聞柝就沒見到她的影子。問過家裡傭人,才知道秦時衷帶著她出去逛了。
孟溫棠原先只以為,徐聞柝在關城的家已經壕氣沖天,沒想到他在英國的房子豪華更甚。
“徐聞柝,你怎麼這麼多家產?”
“我是有很多房子,不過這棟是我媽的。如果你喜歡,到時候擬婚前協議,關城的別墅和塘鎮的洋樓都打包送你。”
“真的假的?”孟溫棠左顧右盼看周圍風景,並沒把他的話放心上。
徐聞柝竟然一板一眼和她說:“我說真的孟溫棠。”
兩人牽著手四處逛。
徐晚嵐回到家,聽保姆說徐聞柝回來了,還帶了人。
掏出隨身的小鏡子,用口紅點了點嘴唇,弄出點唇色,看著也有些精神氣。
誰知道從生病以來,徐晚嵐有多久沒化妝了。頭頂的帽子遮蓋她稀疏的,再也不是烏黑亮麗的頭髮。
如今徐聞柝帶人回來,她更是害怕出了什麼差錯讓人難堪。
“放輕鬆,晚嵐。”秦時衷柔聲安慰著她。“只是聚一聚吃頓飯而已。”
徐晚嵐差點忘了,秦時衷還在她身邊。
保姆煮了一桌好菜,比以往的病號餐豐盛許多,總算可以吃點油水,徐晚嵐喜出望外。
她打量面前端正坐著的姑娘,怎麼看都覺得她眼熟。
自化療以來,徐晚嵐的記憶力越來越差,常常忘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