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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失效”更有可能的是,他們跳躍到達的這個世界裡根本沒有“黑衣探員”的存在。
“這或許就是盧瑟送我們到這裡的原因。”貝卡斯說。
“你記得發生過什麼?”馬特立刻追問,“不用巧克力奶也記得?”
貝卡斯回憶,“我只記得,我闖進總統辦公室,看見盧瑟氣壞了,他拿出一把槍對我們開了一扇門,我聽見他說‘殺了他們’和‘永遠別回來了‘。”
“殺了你……嗎”馬特很懷疑。
倒不是懷疑盧瑟有沒有這個膽子,而是懷疑這個世界是否真的能有這麼危險。
窗外,祖國人逐漸憎惡這樣如“局外人”般的旁觀,他不再遲疑下去,徑直拉開門,走進去。
馬特聽見動靜,以防這個人被貝卡斯嚇走,他搶先打招呼,“你是這家店的老闆嗎?我們找不到你,所以……”
“哦,可你們找到我了不是嗎?”祖國人露出微笑,嘴角邊探出一點虎牙尖,“久違的重逢……“
他在吧檯前的另一張椅子上坐下,一隻手託著下巴,略帶嘲弄的打招呼,”嗨,‘daddy’。”
一陣沉默,片刻後,馬特反問:“什麼?”
“你不記得我了嗎?”祖國人沒理他,只是試圖從探員B的眼睛裡看出一點情感波動。
什麼也沒有。
哪怕祖國人的眼睛有透視的超能力,可以隨便穿過紙袋完全看見探員B的臉,也得不到對方的反饋。
這種足以給任何人帶來未知的恐懼,此刻只能無限放大他心中的負面情緒,憤怒。
“我不認識你。”貝卡斯回答。
語氣裡不帶著絲毫冷漠,也沒有反感,純粹的毫無關心。
祖國人的眼睛紅了,字面意思,紅色的危險射線凝聚在他的眼睛裡。
他怨念的問:“太可惜了,那為什麼讓我記得你呢?”
無需多言,祖國人的紅熱線直接擊中了貝卡斯的胸口。
貝卡斯直接被擊飛出去,狠狠撞塌了工作臺上的咖啡機。
“什麼?!”
馬特震驚的跳了起來,可比起“怎麼會有人敢打…”的這份震驚,強烈的眩暈感隨之襲來,讓他無法站立,更不用說及時做出什麼迎戰反應。
祖國人一抬手便將馬特連人帶椅子推到咖啡館的另一邊,紅光再次凝聚,擊向貝卡斯。
一把黑傘忽然在貝卡斯的手中彈開,特殊材質的傘面居然將熱視線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