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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怎樣向我描繪他是一個英雄呢?”
“把你能想象所有不適合英雄這個名字的形容詞都放到他的身上,然後再告訴你,他確確實實是一個英雄,你就能理解了。”
十幾年前,宮銘加入天命之後第一次作為戰友被引薦奧格·卡斯蘭娜的時候,是這樣聽到的。
……
“說實在的,你的年紀在我眼裡就是一個孩子。”
“男人在已經承擔責任的年紀,可就不該被當成孩子了。”
兩年多前,已經頗為嫻熟的兩人有一次在某個問題上意見相左,當宮銘毫不客氣的用年齡壓過去的時候,那個男人如此回答道。
……
“要不然來做我的徒弟吧?我教你我的劍術?”
“這可真是有誘惑力的建議啊,但是我可不想平白矮你一輩。”
“比年齡你不知道矮我多少輩了,真不學?別人想學還學不到呢。”
“槍術可是卡斯蘭娜家族的榮耀,我的朋友,卡斯蘭娜家族的男人至死都該是拿著槍的。你不是已經在教卡蓮了嗎?她學好了不就行了。”
“那你教我你的槍鬥術吧。”
“好啊,不過你怎麼想起學這個?”
“技多不壓身,而且要是那天你死了,你們家的技術總要有人有人來交給小卡蓮吧?”
“哈哈,那可就勞煩你了。那要是你死在我前面了怎麼半?”
“我是不會死的。”
“……你這樣說就沒意思了,來想一下,想一下吧?”
“我又不像你,你死了還有一大家子人的事情要處理。我什麼都沒有了。道不如說是我連自己的過去都丟掉了才對,我只是隱約間感覺我已經是我那一代最後的人了。我要是活著我那已經被我遺忘的‘過去’至少還有我這個記號留在這個世界上,我要是死了那就真的是全部結束了,自然也沒有什麼死之後的事情。我是不會死的,因為要是我死了,沒有人會討論我‘假如我死了怎麼辦’這種事情。”
“喂喂喂,你這樣說小奧托會哭出來的吧?”
一年多前,翹班出來的兩人躲在一個小酒館喝著酒說道。兩個整個西方最強的人,地位最崇高的人就像兩個翹課的學生一樣躲在那間在普通不過甚至有些許破爛的酒館最角落的位置,躲著自家的女兒學生喝酒打牌,一臉興奮的討論著自己的生與死的事情。
……
“喂,說起來,我們給我家奧托和你家卡蓮訂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