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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S級……你太小看尼古拉斯了。”
“只是尼古拉斯一個人，當三個S級看待就不為過。”
“可是……”維克托還要說話。
“好了，尼古拉斯的討論就到此為止，現在的問題並不是尼古拉斯有多麼強上面，而是卡蓮的問題怎麼處理。”羅曼明顯不想就這個問題繼續討論下去。他擺了擺手，制止了維克托的話。
“是……”維克托沉默了一下，知道這個事情恐怕涉及到什麼自己不應該知道的問題了。
作為當年閃耀整個時代的三人之中的兩個，他們之間有什麼秘密實在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自己確實不應該再這個問題上涉入過深。
發現自己恐怕是踩了紅線的維克托驚出了一身冷汗，猶豫了一會，開口道：“可是既然我們無法知道卡蓮·卡斯蘭娜的動機，我們就很難判斷她到底想要做什麼啊……”
“卡蓮的動機？你真的看不出來嗎？”羅曼冷笑一聲說道。
維克托一愣。
“既然你也知道卡蓮這一次是絕對不會死的，那麼他們的動機不是已經很明顯了嗎？”羅曼輕輕的道。
“他們不過是想打一打我們的臉，告訴我們就算是他們的人當著世界上所有人的面認罪了我們也不敢殺死她。讓我們的蠶食計劃收斂一點不要踏過他們的底線，順便一勞永逸的解決卡蓮半年前的事情留下的案底。”
“真是簡單粗暴的計劃。”他雙目平視在前方，像是在看著面前的維克托，又像是再看著某個現在正在聖城某個角落的人。
“這，這不像是尼古拉斯的手筆啊……”維克托心中升起一種荒誕感，就像是他看到一個富豪拿著碗蹲在路邊正在猜他是在幹什麼的時候卻突然發現他只是在要飯的荒誕感。
“這當然不是尼古拉斯的手筆，要麼是卡蓮自己做的決定，要麼是卡斯蘭娜族地那個乳臭未乾的小兔崽子做的事情。”
“那我們最近的計劃……”
“照常進行，哼，外厲內荏，除了暴露了他們底氣不足意外，還能有什麼。”羅曼擺了擺手，“吩咐下去吧。”
“是……”維克托答應了一聲，就要退下。然而他像是突然想起來了什麼一樣，走到一半突然轉折回來。
“對了，主教大人。關於卡蓮今天在審判會上說的那些——什麼愛上了擬似律者之類的話。”
“隨口瞎說的荒唐話罷了，擬似律者哪是這麼容易就會存在的？不過是她編撰的故事罷了，這你也會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