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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著她那一貫不急不緩甚至有些懶洋洋的語氣說道。
“民智未開啊……”
宮銘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長嘆了一口氣。
“消消氣,把餅吃了。”愛茵斯坦從重新把目光放回了手中的報紙上。“你不是剛從蘇聯那邊回來嗎?發生了什麼事情?”
“吃什麼餅,氣都氣飽了。”
宮銘一屁股坐在客廳角落那個辦工作的椅子上,沒好氣的說道。
“所以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了?說說唄,我聽著呢。”愛茵斯坦一邊看著手中的報紙,擺出一副我順便聽聽看的姿態,一邊如此說道。
“能讓你氣成這個樣子的事情,我還真的是有點好奇。”
“……其實,真的說起來,倒是也沒什麼。”這一次反倒是男人猶豫了起來,放緩了語調說道。
“認真算起來,也不過是遇上了一個噴子而已。”
“一個噴子。嗯……在蘇聯遇到的噴子。”愛茵斯坦看了一眼身邊那個這麼大動靜卻完全沒有要醒來的意思的紅毛,點了點頭。
“他噴你什麼了?”
“噴的不是我……”宮銘卻搖了搖頭。“說的其實也不過是一些……諸如這個社會其實極其黑暗,你們根本不懂這個社會的黑暗之類的話。大致就是罵蘇聯那些當官的貪腐之類的吧。”
“嗯,他又是個什麼情況?”愛茵斯坦放下了手中的報紙,端起了桌子上的紅茶喝了一口。抬眼忘了男人一眼說道。
“這樣的噴子遍地都有,要是隨便一個人就能把你尼古拉斯氣成這樣,那你這幾百年也白活了。”
“大概就是,他那個地方的一個連政府官員都算不上的一個小組長貪墨了一些屬於組裡的東西這樣吧,然後他就開始罵。”
宮銘搖了搖頭。
“我問他,組長貪墨了為什麼不向上級舉報?他反問我說舉報有用嗎?上面根本理都不會理你。”宮銘輕嘆了一口氣。
“我問他試過舉報嗎?他說他沒有。我問他那你為什麼不試試呢?他就又回到反問我舉報有用嗎那個問題上。還說全蘇聯那麼多貪墨的,舉報他一個人有用嗎?”
“然後我問他【你們的組長不應該是你們自己選舉出來的嗎?這種基層自治幹部不應該是自己一票一票選出來的嗎?】他回答我說他們沒有選。於是我就問他【那他是怎麼當上組長的呢?】,他就說因為沒人願意當那個組長說他來當就讓他當了。我就說【那麼是你們預設他當了對嗎?】,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