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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也納的天命總部趕到這裡來,花費這麼多是時間和你談論何為偉大的問題?”
他笑的很輕,很平淡,像是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年都沒有這樣乾淨純粹的笑過了。
瓦爾特似乎都被這個笑容所感染了,臉上原本苦澀的表情略微變得輕緩。
“因為【那個人】,很多很多年前,也是如此和我說著這樣的話啊。”
他彎下腰,從沙灘上撿起一枚散落在其上的貝殼,朝瓦爾特扔去。黑髮的男人愣愣的看著那個貝殼從半空之中接近,手忙腳亂將將它接到自己的手中。
“一次又一次,一年又一年。”
奧托的聲音傳入瓦爾特的耳中,他低下頭,看著手中的貝殼上一圈一圈的螺紋,月光照在其表面的釉質上,有白瓷一般的光澤。
他忽然有所觸動。
“而和你朝夕相處的愛茵斯坦,特斯拉,甚至於你接觸過的普朗克,蕾安娜。他們對於你的善意,也都是因為那些他曾經給出去的善意。愛茵斯坦那一頭亂糟糟的頭髮上永遠別著他送的髮卡,特斯拉的抽屜裡一直放著她大學時候抱著那個人脖子拍的合照,蕾安娜很多年前的時候在戰場上被他救過命,被傳授過獲取勝利的武藝。至於普朗克,她更是被那個人一手帶大的孩子。”
“他帶著普朗克放過風箏,和愛迪生在阿爾卑斯山下的城堡裡演繹過現代的童話,在北歐的冰原上手把手交過蕾安娜槍術,背還是小學生的愛茵斯坦上過學,和犯了中二病的特斯拉約過會。”
“聽上去……真的是個很好的長輩啊……”黑髮的男孩苦笑。
“是啊。”奧托點了頭,雙眼微眯。“在帶孩子的這一件事情上,他確實是很熟練的。”
莫名的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的瓦爾特本能的閉上的嘴,總感覺似乎有什麼古怪的地方。
“所以……”但是奧托並未在意他的表情,只是很隨意的提起了一個瓦爾特一直在試圖迴避的問題。“你覺得……”
“這樣一個人,到底是為什麼不願意出現在你的面前,寧願將你託付給種種他親近的、或是並不親近的人,也不肯親自出來教導你?”
“他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做吧。”然而聽到這個問題的瓦爾特卻突然慌亂了起來,開始提高的音量,向奧托,也像是自己解釋道。“他那個樣子的人……”
“其實……”就在這時,奧托卻突然出聲打斷了他的話,“那天你被從總部的實驗室送到倫敦那邊的時候,那個人也剛剛趕到倫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