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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分別的時候會想念對方,然而真的待在一起卻又覺得厭煩。
有些奇怪的是,她居然覺得從那個金髮男人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怪異感,就像是在他的身上看到了恍惚間能看到宮銘的影子。
他們依稀間,有一個側臉異常相似。
“嗨。宮銘。”金髮的男人.站在門口,抬起手笑眯眯的和走過來的宮銘打著招呼。“好久不見。”
他並未使用“尼古拉斯”這個他一貫的稱呼,而是稱呼他為宮銘,說話的時候,臉上還帶著看穿一切的微笑。
“你來做什麼。”宮銘走到院子外面,說話的時候聲音保持著一個微妙的,在奧托聽來並不低沉,但是身後的屋子之中的德麗莎即使仔細去聽也聽不清楚的大小。
“只是很簡答的想要拜訪一下多年未見的老友,這不是什麼多不正當的理由吧?”奧托聳了聳肩膀。“怎麼?這麼不歡迎我嗎?甚至都不願意請我進去坐坐?”
“好在你有這樣的自知之明,不然讓我真的說出來的話也會很尷尬。”宮銘聞言面無表情的應答道。
“別這麼見外嘛。”名為奧托的男人大笑,直接伸手摟過了宮銘的肩膀——他比宮銘高處了十幾公分,因此這個動作做起來相當輕鬆。
“即使你不歡迎我,作為德麗莎的爺爺,我也有權利看望一下我的孫女吧?”
他說著這句話的時候很識趣的沒有放大音量讓房間裡的德麗莎聽清,但是說完之後,很輕佻的向房子窗戶的位置露出的那顆小腦袋的方向拋了一個媚眼。
於是那個小腦袋立刻縮了回去,甚至透過窗子能看到那個女孩噔噔噔的跑上了樓。讓他不由得有些尷尬。
“你果然什麼都知道。”宮銘看了他一眼。“這一切……果然都是你再後面主導的。”
“主導算不上,小小的推波助瀾而已。”奧托笑著擺了擺手,拉著宮銘肩並肩在門口的路階上蹲下。
“雖然確實是我的劇本就是了。”
“你的劇本?”宮銘的聲音之中滿是質疑。
“你的劇本就是讓德麗莎變成現在的模樣?你的劇本就是讓這麼多人在這場戰爭之中犧牲?你之前是怎麼許諾我的?如果我赴約的話德麗莎會因此得到好處,可現在呢?這就是你的計劃?”
“嗯?德麗莎不是已經切實的得到了好處嗎?崩壞獸的血脈可能壽命相對普通人漫長,但是終究也不過是百餘年而已。她現在得到的可是永生啊。”奧托看著身邊的男人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