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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是這樣已經可以稱得上是有所準備的演出。
那一瞬間奧托甚至產生了一種他跨越了時光的錯覺,他幾乎是下意識的回頭望去,想看看他身後有沒有站在他身側彎腰看著他的紅髮男人,和對他輕易淺笑的白髮女孩。
然而什麼都沒有,他身後空空蕩蕩的,目光所及之處只有素不相識的遊客在遠處往來稀疏,虛無的空氣好像在嘲笑他的荒誕和滑稽。
他愣了一下,有些失神。
“先生,先生。”直到那個孩子又叫了他兩聲,才把他從回憶之中喚了回來。
“您買花嗎?”
“哦,我買一朵吧。”奧托回過神來,臉上很自然的浮現出公式化的笑容。
“多少錢一朵?”
當貴族被婦女和兒童哀求施捨的時候應當展現出貴族的體面。奧托自然毋庸置疑有這種自覺。雖然五百年前宮銘經常嘲笑他說這種施捨只是封建統治階級對他們所奴役的人民的假仁假義。但是奧托仍然從未在這種事情放鬆一絲一毫。
“十五歐,先生。”花童熟練麻利的說道。“或者您給五美金,或者兩英鎊,或者20元人民幣。我們都收,先生,都收。”
“人民幣?”正在拿出錢包的奧托一愣,然後笑了起來,將兩枚十歐元面值的硬幣放在了報童掌心。“你們的業務範圍還挺廣的啊。”
“這不是建交了嘛。”報童嘿嘿笑道,一邊摸著他腰間的小荷包想要給奧托找零,一邊笑嘻嘻、滿是自豪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