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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了口氣。“剛開始的時候銘還經常幫著做飯,現在都是買完菜之後就當甩手掌櫃了。再過個幾十年估計連飯都不做了。”
“這個也不能怪他。”埃瑪聳了聳肩膀,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笑起來。
“畢竟就算是誰有十幾個老婆也天天光忙著做飯吧?不從他的角度想你也得考慮一下供求關係啊。”
“又開黃腔。”
“哪有~”
……
此刻,永恆之境。
“老師,你怎麼又來了。”
被金色的鎖鏈鎖在王座上的奧托有些頭疼的看著面前拎著一個小酒瓶晃悠晃悠又溜達上來了的宮銘,語氣之中帶著三分無奈和七分嫌棄。
“不去陪你那些老婆們老是往我這裡跑什麼?”
“你重置世界五百週年紀戀日,過來看看你啊。”拎著酒瓶的宮銘笑了,往王座旁邊的地板上一坐,隨口如此說道。
“現在除了我,你還能指望誰來看你不成?”
“說的好像有什麼意義一樣。”奧托撇了撇嘴。“你來和不來有什麼區別嗎?無非是一個形式而已。”
“形式也有形式存在的意義啊。”宮銘抿了一口手中的酒。“人不就是從沒意義中追求意義的生物嗎?”
“都到現在了還覺得你是人類嗎?”奧托看著他。“有時候真的覺得你挺莫名其妙的,說話做事都理解不了,但是接受你就是一個異類的設定之後各種行為都挺好猜的,實在是無法理解。”
“無法理解就對了。”宮銘笑了。“都是長生者了,有點怪癖還不正常嗎?”
“作為一個異常,異常就異常在堅持自己不是異常嗎?”奧托無奈。“這麼說也算有點道理吧,雖然還是很奇葩就是了。”
宮銘只是笑,一邊笑一邊飲酒。
“你以前不是不怎麼喜歡喝酒的嗎?”奧托看著他,有些不解的問道:“居然會沉迷這種東西,不像是你的做風。”
“以前不喝是因為以前不合適喝啊。”宮銘笑著說道。“酒精會使人放鬆戒備,放大人的情緒,對於一個守望者來說情緒可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現在不是無所謂了嗎?既然都是開心的時候,放大了不就更開心了嘛。”
“一邊要說捨棄情緒,一邊又說你是人類。”奧托瞥了坐在旁邊的他一眼。“這種行為有個詞形容叫矯情。”
“我怎麼就不能矯情了?誰說男人就不能矯情了?”然而宮銘反而像是喝嗨了一樣,聽到這個詞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