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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司馬師看待夏侯玄,還是存了一些仰視和羨慕之感的。
司馬師連忙拱手回禮:「太初你也來的頗早。我閒來無事,正好在此書看看石經。」
夏侯玄並不是自己一個人前來太學的,身後還跟著一名女孩以及數名隨從。但司馬師並不好多問,因此只與夏侯玄自己打了招呼。
夏侯玄之父夏侯尚在半年多之前就病故了,在故去之前按照夏侯玄自己的意見,為夏侯玄取了『太初』二字作為表字。『太初』二字出於《莊子》:『太初有無,無有無名』。
這也與夏侯玄個人的學術愛好,與經學相比更偏好道家有關。
「是中庸篇啊。」夏侯玄看向司馬師站立之處面前的石經:「我來看看,自誠明謂之性,自明誠謂之教。」
夏侯玄問道:「子元兄,這句話以你之見,應該作何解釋?」
在這個時代,不論是皇帝下詔還是士人交談,一般都會先引經據典丶再表達自己的觀點。既是士人,想相互結交的話,彼此之間還是要了解才學人品才行的。
見夏侯玄有問,司馬師想了想答道:「誠乃指真實無妄,明乃指洞曉事理。自誠明乃是聖人,自明誠乃是賢者。」
「性在誠之後,這是說為人要以誠為本。」
夏侯玄聽聞司馬師之言,笑著點了點頭:「子元所講的乃是正理。不過我近來卻有些不同的看法。」
「哦?」司馬師頗為驚訝,難不成夏侯玄還能自己注經了?
司馬師問道:「太初以為此言何意?」
夏侯玄笑著說道:「以我的一點淺見,人可以自誠而明丶也可以自明而誠,這其實是說誠和明丶道理和事理,這兩者本就分不開丶是一體的,那麼是不是有這樣一種東西,能夠同時包括道理和事理呢?」
「似乎道家所言的自然和無,能夠將兩者都包含進去。」
見司馬師似懂非懂,夏侯玄也不打算深聊下去。現今大部分學子只學五經,對其餘道家之言都缺少關注。夏侯玄只不過是從道家的言論中有所啟發,對誠丶明二字有些新的想法罷了。
不過夏侯玄謙讓,司馬師雖然有些聽不懂,但不妨礙他附和一下夏侯玄:「太初高見,不過在下對道家之言並不甚熟悉。」
就在此時,立於夏侯玄身側的女孩開口說道:「兄長,我覺得他說的沒錯呀,先生就是這樣教的,你說的言論我才沒聽過呢。」
司馬師原本不太好意思主動問候,既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