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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我還在打官司,他們的律師很厲害,公益律師說沒辦法了......”
另一個病態男人滿臉絕望的開口。
我知道,他叫孫萊,他沒別的想法,他和我一樣,和別人一樣,想拿回自己該拿的東西,比如一筆錢。
他是晚期肺癌,從中期拖成的晚期,期間一直再向工廠要錢,但卻遲遲得不到答覆。
他說,自己是因為工廠的有毒氣體才到達絕路,是工傷。
工廠說,這是他自己吸菸,自己的生活不良好導致的,工廠願意掏出人道主義援助。
五百塊錢的人道主義援助。
也就是那時候,我才知道,原來人道主義這麼廉價。
那邊還有一個白血病,那也是工廠員工,他說這是一次工廠氣體洩露導致的病症,申請工傷賠償......
他沒說結果。
但我知道,這世界就是這樣。
應得的得不到,不該得的總會降臨。
“為什麼?”
恍然間,有人發出三個字。
我四下看去,想知道是誰問的,卻沒找到人,這才意識到......
這是我問的。
沒有人回答。
我的思維很清晰,但我卻紅了眼,我覺得自己很理智,但我紅了眼,我覺得我史無前例的冷靜,但我卻感覺到,一股執念在心中萌芽。
我又問了一次。
“為什麼啊!?”
還是沒人回答,他們也紅了眼,不知道為什麼。
但這次,我有答案了。
抗議,正規渠道,卑躬屈膝,這些是給普通人的渠道。
我不是普通人。
普通人的路,一棵草怎麼走得通?
當然,束縛人的規矩,對草又有什麼限制?
所以......
我得換一條路。
.......
.......
這裡是化工廠,一個很盈利,日賺千金的化工廠。
工人付出十倍的辛苦,工廠得到十倍的利潤,只需要分給他們不足一成便可。
這裡的老闆叫周大鵬。
“鵬哥,那些人怎麼辦?”
“什麼人?那幫病秧子?”
“對,按照規定,工廠應該提供幾十萬元的工傷費......”
“幾十萬,他們就能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