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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訝異,也沒有震撼,離恨天能感覺到面具下的眼睛,白了他一眼,然後就是,一聲嗤笑。
無煊可能覺得,他被他折磨傻了,開始說瘋話了。
離恨天也不在意,也不再去看無煊,只是盯著自己十指相交的手,繼續說道,“這個身體,是你親爹的,但是裡面的靈魂,卻易了主,身體是,但我卻不是你爹。你不相信,我也可以理解,畢竟這種事情,是不符合常理,是不可思議的。”
離恨天沒說出郎大寶的事情,他只說了自己的,因為沒有必要。
太多了,他怕無煊聽不懂,說起來也麻煩,而且把郎大寶牽扯進來,非但什麼問題都不會解決,反而增加一個無煊報復且記恨的物件。
眼前的局面,就夠他頭疼的了,離恨天委實不想讓這一切,變得更加複雜。
“我來自不同的世界,前一夜和朋友去喝了點酒,再醒來,就發現已經進入了這個身體,眼前的一切都變了,你要問我為什麼,我也解釋不清楚,總之,我和這個身體原本的靈魂,發生了錯亂。”
離恨天用最簡單,也是最直白的話大致解釋了這件事情,他知道的,也就這麼多,再其它的,離恨天也一樣一頭霧水,到現在,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就連風無,也弄不明白。
出乎他意料的是,他說完,無煊並沒有像以前一樣嘲諷他,說他強詞奪理,說他在狡辯,也沒有驚訝的大呼小叫,畢竟他報復的物件,弄錯了。
無煊的反應,過於平淡了。
無煊安靜了很長很長的時間,像是在思考什麼,離恨天也不知還能說什麼,就陪著他沉默,許久之後,無煊才又提出了個問題,只是那語氣,已經和之前完全不同了。
諷刺不見,卻難得的,看到了認真。
“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這問題沒頭沒尾,但離恨天卻是意外的聽懂了,他仔細的想了想,但具體的時間,他屬實不記得了,那時候,哪還有心思問日期,他只記得,是夏天,“去年夏天的時候,其它的就不清楚了。”
這話音落下,又是一陣冗長的沉默,無煊似乎在斟酌男人的每一句話,甚至是每一個字。
然後,才又問一句,“也就是說,才一年。”
離恨天點頭,很想仰天長嘆。
是一年。
人生數載,這短暫光陰算不了什麼,但是這短短的一年,卻讓他畢生難忘,這三百多天發生的事情,比他前半輩子,累加起來的,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