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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真正的鬼怪,活生生的人突然變成這樣,才讓人覺得害怕。
明明幾個時辰之前還和他講著這古城的奇聞異事,還是條鮮活的生命,和離恨天,和其他人都是一樣的,可才過了小半天的時間,卻猛然發現和他談笑風生的根本不是人,或者說,已經不是人了……
不僅僅是一個人,而是這座古城,除了他們之外,沿途見到的所有人,都頂著那僵硬的面容談天說地,用那雙無神的眼瞳注視著他們……
這座城裡,根本就沒有活人。
如果沒發現,離恨天不會覺得怎樣,但是現在,他如坐針氈,那莫大的恐懼一波一波的襲來,這比見到那些真正的鬼還要可怕……
他寧可見到那戴面具的傢伙,帶著的鬼怪,也不想看到和他有著同樣身體的人,變成那種扭曲的形態。
他越想,越可怕,昨晚的一切在他腦手裡回放著,像按了重播鍵一樣,每一次回放,離恨天都能發現不同的,讓他更加恐懼的細節……
木涯見男人的表情陰晴不定的,那僅有的鎮定也因為他說暫時不會離開而消失殆盡。木涯知道昨晚的衝擊力對他來說太大了,男人死死的捏著酒罈口,手指都沒了血色,他像是要把骨頭捏碎一樣,如果現在不分散他的注意力,男人會被這事嚇出點毛病……
木涯濃眉緊蹙,他搶下了男人的酒罈,離恨天拿的很用力,木涯一使勁就拿下來了,並沒有割傷離恨天的手指,木涯捧著酒罈喝了幾大口,然後粗魯的用袖手蹭掉了嘴上的酒,把那壇手咣噹一聲放到了桌子上。
他把床榻上的被褥都扔到了地上,床幔一掀就將男人抱到了床板上,這客棧還算小有規模,床榻上的木板也是經過打磨的,坐在上面並不難受。
不過木涯並沒讓男人直接坐,他當墊子,讓男人坐在他懷裡。
他不知道這房間死了人沒,既然男人害怕,就儘量讓他少碰到這裡的東西。
男人的前襟被酒打溼了,客棧裡雖然暖和,但總這麼涼著也不是那麼回事,木涯幫他解開衣襟,用袖子抹掉了上面的潮溼……
木涯擦了兩下覺得有點不對,他試探著摸了摸男人的胸口,指尖傳來的只有冰涼的觸感,木涯居然沒摸到一點熱度……
被酒泡過,面板涼一點很正常,但心口不該是這個溫度……
木涯連忙又摸了摸離恨天的手,那裡也是冰涼冰涼的……
男人就是被嚇的積了口氣,吐出來就好了,沒什麼大事,但是如果這氣緩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