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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的背影,慢慢放下了手臂:“好,你去吧。”
但見他要關上門,我又下意識叫住了他:“林嘉言!”
他轉過身:“嗯?”
我緩緩抬起了手臂:“要不要……抱一下?”為我們結束的青春。
林嘉言臉上閃過猶豫,但很快他就作出決定:“都老夫老妻了,不差在這一時。”
“等我回來,咱們抱個夠。”
說完,就急不可耐地離開。
門在眼前關上,我在原地靜靜站了會兒,坐回了餐桌。
這次,我將桌上的飯菜吃了個乾淨,算是自我的結束。
洗完碗盤,段霜霜的朋友圈又更新了。
【想吃這家難約的法式餐廳很久了,還是老闆威武,一個電話連預約都不用,就直接吃上啦!】
迫不及待的樣子,彷彿生怕我不知道林嘉言正和她在一起。
我給林嘉言打了個電話,快要結束通話的時候他才接起:“枝枝,怎麼了?”
我沉默了一會兒,才淡淡開口:“沒事,就是想你了。”
想最後一次,再聽聽你的聲音。
林嘉言聲音含笑:“我才剛離開沒多久,就想我了?真是和以前一樣粘人。”
“我現在還在跟專案,不過很快就會結束了,辛苦你收拾下行李?”
我看向已經放在門口的行李箱,語氣沒有起伏:“嗯,我已經收拾好了。”
那邊段霜霜喊了他一聲。
林嘉言立刻對我說:“好了,我也想你,明天見。”
我沒有回應。
而他也沒有等我的回應,說完就直接結束通話。
或許他該等一個答案的,沒有說出口的,都不算承諾。
不過,他說出口的承諾都沒有做到,應該也不會在意這些。
我放下手機,螢幕在快要熄滅時又亮了起來。
頂部跳出一條提醒:“尊敬的吳女士,您的航班將於四個小時後起航……”
我平靜地關了手機,起身走到門口握住行李箱的把手。
林嘉言不知道,他的那張機票是明天下午兩點,前往法國的。
而我的這張,是今晚凌晨一點,前往英國的。
從他把我一個人丟在新加坡的那天開始,我就決定,以後的人生路再沒有他。
推開門的這刻,我耳邊忽然響起很多年前和林嘉言的對話。
那時我問他:“如果哪天我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