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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那邊洗，秦瀾便目不轉睛地盯著他，他那個尺寸……
確實會要人命。
季雲川洗好直接開門出去，再回來時，手裡多了支藥膏，
“你的黑人男友好像也不怎麼樣嘛！不吹牛會死？”
他解開她身上的浴巾，秦瀾腿心一熱，腦子裡回憶起剛剛那難耐的痛，要她命一樣。
“季雲川你做什麼？”
季雲川直接握住他膝蓋朝兩邊分開，兩個人都怔住了。
秦瀾被他這樣盯著羞憤不已，
“季雲川！”
她別開臉，不敢與他對視。
季雲川喉嚨上下滾了幾圈，開啟手裡的藥膏，擠出一點在指腹上，探過來給她上藥。
秦瀾都個腳趾都蜷縮到一起，心道，狗東西，你剛剛還不如弄死我。
季雲川眉心跳了跳，手裡動作頓下，語氣無奈道，
“能不能配合一下？你這樣，我看到不傷口怎麼上藥。”
秦瀾心裡罵罵咧咧，別過臉，那狗東西還低著頭，在對她那個地方研究，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噴灑在腿心。
“我自己來，誰用你了？”
剛剛要吃人似的，現在又溫柔給誰看？
“你自己能看到？”
季雲川這次沒等她，直接把她膝蓋扣開，手指打著圈把藥膏擦抹在傷處，
“暫時先用這個，明天去下醫院。”
秦瀾在他眼裡看到幾分內疚。
“我不去醫院，不行的是你，我為什麼要去醫院？”
因為這個事去醫院，她還要不要做人了？
季雲川呵了聲，眉心擰在一起，
“我不行，你行，那再來一次？”
秦瀾扯緊胸前的浴巾，胸口憋了一口氣，上下翻滾著，
“季雲川，你爽完了，我爸的事情可以提上日程了嗎？”
季雲川把她連人帶浴巾抱回大床。
他從櫃子裡找了件衣服穿上，抬腿跨上來，從後面安靜地抱著她。
第一次，這樣心平氣和地躺下耐心回答她的問題，
“明天去完醫院帶你去見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