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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也沒有避諱的意思,笑道:“孤為了你可真是不容易呢,要不要跟著孤?”
陵淵面色未動:“敢問長公主殿下,為何執著於惹惱皇上,又為何致力於讓微臣在皇上面前失寵?”
嘉恪長公主莞爾,手撫上陵淵的下巴:“督公大人聰穎非常,眼線眾多,還需要問孤?”她涼潤滑膩的手指刮擦著陵淵的臉頰,“說不定孤就是看上了督公大人的這張臉,而已呢。”
陵淵偏頭想避開嘉恪長公主的手,嘉恪長公主卻忽然湊近,吻在他額頭。
輕輕的,帶著冷冽的淡淡香氣。
陵淵微驚,立即膝行著後退,迅速瞥了一眼昭華殿的方向。
嘉恪長公主看見了他這一瞥,哈哈大笑起來。
這是自她回宮以來,陵淵第一次見她笑得如此張狂。
嘉恪長公主笑得有些停不下來似的,好不容易平復了些,隨意對身邊的宮人說道:“去宣景妃來陪皇上。”
她彷如一隻暫得自由的燕,輕快地拾級而下,娉婷而去。
景妃很快來到,又很快從昭華殿走了出來,一臉氣惱。她也停步在陵淵身前,問道:“怎麼回事?皇上到底傳召本宮沒有?”
陵淵:“微臣不知。”
景妃那明顯精心打扮過的臉龐十分不悅,說道:“陵督公這是第一次被皇上罰跪這麼久吧?自那長公主歸國後,陵督公可有一天舒心日子?還不將她弄走?”
陵淵勾笑意:“景妃娘娘慎言。”
景妃沒好氣地說道:“還慎什麼慎?別說宮外了,就是這宮內也沒人會說她一句好話。”她微微傾身,“自長公主回宮,皇上一天都沒到過後宮,這事兒你別說你不知道。”
當然知道,後宮的記事檔,是每隔七日就會呈給陵淵閱看的。
陵淵:“微臣自知曉,不過皇上是否雨露均霑,此事不在微臣的管轄範圍。景妃娘娘若是想做個賢妃,大可去規勸皇上。”
景妃冷冷一笑,說道:“如今是督公了,可不是從前跪在本宮腳邊伺候的小太監了。”
陵淵不說話,只是淡淡笑著,充分提醒著“確實如此”。
景妃哼了一聲:“有這位長公主在,你就別想安穩地做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督公!”
陵淵沒理會忿忿離去的景妃,但對她這句話上了心。
景妃,似乎知道些什麼。
直至夜半,陵淵才被皇上叫起。他已經有些站不起來,僵硬的雙腿不聽使喚。沈放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