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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就怎麼教訓,孤不想看。”
陵淵淺笑著頓了下,說道:“威儀這個東西,還是要多多用起來才好。”他揮手,見宮人魚貫而出迅速退下,才繼續說道,“譬如方才殿下以茶碗打砸皇上,皇上雖訓斥了殿下卻並未責罰,如今的殿下擁有闔宮上下最大的威儀。”
嘉恪莞爾,媚眼如絲地瞥向他:“那依督公之意,眼下孤該如何利用這威儀呢?”
陵淵:“懲處下人只是威儀之風橫掃之下最不起眼的部分,真正厲害的是令人想起殿下就不敢輕動。”
嘉恪:“看來督公大人頗有心得。孤回宮以來,確實看到不少人因你不敢輕動呢,這宮裡姓澹臺的倒不如你這姓陵的更能翻手雲覆手雨啊。”
“微臣不敢。”陵淵微微斂眉,湊近了半分,“微臣想提醒殿下,如今天下臣民皆注視著殿下,稍有行差踏錯便會萬劫不復。雖有後手,但若南楚強硬,只怕一時皇上也無法護殿下於萬全。”
“所以孤應該認真修好這樞節,讓那機關獸動起來,給全天下看看,孤,澹臺銀池,作為大燁唯一能驅動機關獸之人,若被皇帝送還南楚,那就是皇帝不中用!澹臺銀池應當作為大燁唯一能驅動機關獸之人被留下,教會機關府內所有的機關師驅動之法,以奠定自己在大燁不可動搖的地位!”嘉恪凝視著陵淵,“對麼?”
“正當如此。”陵淵答道。但他總覺得嘉恪唇邊的笑意裡隱著絲絲譏諷和涼薄,帶著無奈的看透。
“陵淵,今天是你運氣好,孤多飲了幾杯。”嘉恪嬌笑著攬住陵淵的脖頸攏向自己,側臉幾乎要貼上他的側臉。
帶著花香的酒氣溫熱地噴向他,她瑩潤柔婉的聲音響在他耳邊:“孤來告訴告訴你,這些應該做的呀,孤偏不。”
“你跟在皇帝身邊五年?呵,你還不夠了解他。從小啊,他就是個要得到一樣東西,寧可讓這東西毀掉也要握在手裡的人。”
“孤若真是把機關獸驅動起來了,那孤就沒用了呀,威望再高也會被送還南楚,即使朝中有人為孤說話也沒用,皇帝曾說不會將孤再送出去嫁人,可那時候南楚虎視眈眈,他還是把孤送出去了呢。孤離開大燁那天他沒來相送,他說他不忍看……哈哈哈哈真是可笑啊。”
“孤若是驅動不了機關獸呢,那些大臣更要叫囂著把孤送還南楚了,這時候皇帝可能會故作大怒將孤賜死,之後就把孤藏在一個京郊的什麼宅子裡,日夜派人看守,他想去折磨孤就會去,孤永遠也無法再見天日。”
“陵淵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