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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於世,彩色照片也還多是用沖印而非列印。這是一冊整個蕪山敬老院的留影冊,從二十多年前一直到十八年前大約五年的照片。被翻開的相簿像是開啟了一段被塵封的歲月。這些照片,可能是很多老人最後留在這世界上的東西了。
陸司語從中抽了一張照片出來,許是工作人員怕記性不好忘記了那些老人的姓名,照片的後面標了老人的名字。其中的兩個還被打上了黑框,顯然不久之後老人就已經去世。
陸司語又翻到了一張圖,是夏未知和一些老人的合照,照片上的夏未知看起來溫柔極了,她帶著一副珍珠耳環,低垂著頭,嘴角抿著,有些拘謹,看起來像是個墜入人間的天使,可是誰能想到,這樣的一個女人,卻是個惡魔。
陽光愈漸昏暗,整個屋子都快被黑暗所吞噬,宋文也探過頭來和陸司語一起看著那冊子,冊子已經發黃,照片上是一張張的笑臉,多是三人五人的合照,每過一段有一張集體留影,陸司語用白皙的手指翻過去,照片上很多的老人很快就消失了,隨後又有新的老人出現。
後來有一些照片上出現了孩子。陸司語的手一頓,宋文低下頭數了數照片上的人數,又翻過來看了一下標註的名字,鬆了一口氣,還好,這照片也記下了孩子的名字。
很快,有孩子在的照片被他們翻找了出來,隨著往後翻看,相機越來越好,圖片也越來越清晰,在相簿的最後,是一張所有人的大合影,上面除了那些老人,有院長,有夏未知,照片的前排還蹲了七八個孩子,這些孩子一個一個懵懂著,看著鏡頭。那些孩子大的有十來歲,小的有四五歲,有的還揹著書包,顯然是剛從學校放學的樣子。
陸司語把照片翻了過來,一個一個名字看過去,很快他看到了熟悉的名字。他們終於找到了線索,似乎離著真相越來越近,陸司語的眉頭卻是越皺越緊,顫聲說出一句話:“我剛才的推理錯了。”
“哪裡錯了?”宋文追問道。
陸司語的指尖滑過那一個一個名字,白洛芮,魏鴻,杜若馨……他顫聲說:“不是孩子,而是孩子們!”
兇手可能不止一個!
那些孩子們,他們在這裡相識,相知,相伴,共同成長。
他們眼裡的世界,和成人是完全不同的。他們不是一人,甚至可能不是兩個人,三個人……他們被影響,也許早就已經是完全不同的人生軌跡,但是曾經有那麼一個時刻,他們是同時和夏未知在這裡的,也許一個玩具,一顆糖,一句溫柔的話,就能夠讓那些世界觀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