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iest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費渡十分艱難地維持著八風不動的表情,又斯文又“靦腆”地說:“是……您太年輕,我一眼看錯了,真是不好意……”
穆小青只想聽前半句,心花怒放地忽略了他正經八百的道歉:“我太愛跟你聊天了,好多年沒收到過小帥哥送的花了,駱聞舟都沒有吧?”
費渡倏地睜大了眼睛——等等,什麼叫“駱聞舟都沒有”?
這句話裡蘊含的資訊有點意味深長。
可還不待他反應,穆小青就撂下了一句更狠的話。
她說:“哈哈哈,我得拿回去跟我們家老頭子顯擺顯擺。”
說完,穆小青女士瀟瀟灑灑地拈花飄然而去。
費渡:“……”
但凡他活動能靈便一點,大概已經給她跪下了。
駱聞舟趁著會議間隙,想起費渡方才那條資訊,十分奇怪陶然沒跟他說清楚,有點擔心穆小青嘴上沒把門的胡說八道,於是又把電話打回去:“怎麼了?”
費渡語氣有點奇怪地說:“沒怎麼,師兄我愛你。”
駱聞舟明知道“我愛你”仨字從費渡嘴裡說出來,就跟“吃了嗎”差不多,還是一不小心撞在了樓道里的飲水機上。
然後他當天傍晚就在傳達室收到了一簇熱烈又直白的玫瑰花,撲鼻的芬芳讓駱聞舟一瞬間疑心費渡是幹了什麼對不起自己的事,可是一想起費渡那個狀態,即便想幹什麼也是“心嚮往之,身不能至”,他就又淡定了,欣然把花帶回家安放在書房,並在駱一鍋想跟進來看個究竟時殘忍地把它鎖在了門外,吹起了愉快的口哨。
兩個人各自在穆小青女士那裡留了個不可說的把柄,每天各懷鬼胎地和平共處,倒比以前和諧了不少。
終於,又過了一個多月,在隆冬第一場雪降下來的時候,駱聞舟徹底不瘸了,費渡也能出院休養了。
車裡暖氣開得太足,費渡不一小心迷糊了過去,等被駱聞舟拍醒的時候睜眼一看,發現周遭一點也不熟悉。
“前面還有五分鐘到我家,”駱聞舟說,“你先醒醒,省得一會吹了冷風感冒。”
費渡低聲重複了一遍:“你家?”
駱聞舟面不改色地注視著前方路面,努力憋出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來:“對,日用品我都準備了,回頭我先把你放下,你看看還缺什麼,列個單子給我。”
費渡可能是想歪了,預設了這種安排,同時下意識地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駱聞舟的家費渡來過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