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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逸凡點頭。
“初中屬於九年義務教育,公立學校一般都不收學雜費,但你們學校收,而且很貴,是吧?據說學校食堂還有專門的西餐廳?”
費渡閒聊似的問了小胖子幾個問題,都是隻要點頭搖頭就可以作答。
張逸凡急促的呼吸漸漸平息下來,費渡打量著他的臉色,估摸著他大約可以正常說話了,於是從茶几下面的雜物簍裡撈出幾塊方糖,放在張逸凡的杯子裡,又拿起旁邊的暖水壺,給他加了一點熱水,耐心等他喝得七七八八,才又丟擲了下一個問題。
費渡:“你喜歡學校嗎?”
張逸凡一頓,用力搖了搖頭。
費渡略一傾身,手肘抵在膝蓋上,讓自己的視線和張逸凡齊平,放緩了聲音:“學校裡是不是有人欺負你?”
這一次,張逸凡沉默了更長的時間,但他非常緊繃地搖搖頭。
費渡思量著什麼似的,反覆捏著一塊方糖的包裝紙,同時觀察著小胖子的神色——張逸凡此時已經多少平靜下來了,方才那段沉默並沒有什麼情緒的起伏,從肢體語言判斷,他似乎只是在回憶,搖頭的時候動作也並不勉強。
要麼是真的,要麼是他認為自己沒有受過欺負。
費渡:“那有沒有人欺負過馮斌和夏曉楠他們?”
張逸凡先是一點頭,隨後遲疑片刻,又搖搖頭,小聲說:“……馮斌沒有被欺負過,他跟他們是一起的,但他……他不一樣,他這人挺好的。”
費渡點在包裝紙上的手指一頓。
馮斌和“他們”是一起的,屬於欺凌者那一派。
“他們……他們盯上了夏曉楠,”張逸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地又吐出這麼一句,“我們必須跑,這也是馮、馮斌說的。”
他說得前言不搭後語,駱聞舟卻莫名從中聽出了些許觸目驚心的東西,追問:“誰盯上了夏曉楠?”
“他們……‘主人’。”
駱聞舟幾乎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什麼人?主人?那你是什麼玩意?奴隸嗎?”
“我不是奴隸,我是普通人,就是‘平民’,”張逸凡低聲說,“王瀟他們才是奴隸。”
除了馮斌和夏曉楠以外,這次還有另外四個學生一起出走,王瀟就是其中的唯一一個女孩——今天肖海洋被王瀟的家長以孩子發燒為名,拒之了門外,沒能見到她。
“王瀟是跟你們一起的那個女生嗎?”駱聞舟見張逸凡點頭,又問,“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