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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口冤枉烈士,我還不應該……”
駱聞舟打斷他:“你這段時候寫的?”
肖海洋脫口回答:“昨天晚上。”
他說完,立刻意識到自己犯了傻,倏地閉了嘴,旁邊郎喬“噗”一聲笑了出來,肖海洋侷促地摳著自己的褲縫,好似已經快從人間蒸發了。
“我們隊不流行口頭背誦個人檢查全文,這事過去了,你記著請客吃飯就行。”駱聞舟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得自己炒,炒成什麼樣,就看你心誠不誠了。”
肖海洋一臉空白,看起來想自帶調料,直接跳進蒸鍋。
“張局的供詞我聽了,雖然證據對他很不利,但他的解釋基本都說得通,”駱聞舟正色下來,“要麼是他段位太高,要麼他是被陷害的——話說回來,他如果真那麼厲害,不該在兩次刺殺尹平未遂的過程中留下那麼多破綻。”
郎喬問:“所以說,是有人陷害他,就和陷害顧釗的手段一樣?為什麼?他得罪什麼人了?”
駱聞舟搖了搖頭,示意費渡開車回家。
顧釗案的檔案是最近重啟調查才解密的,誰會知道現金擺放的細節?而張局被調查之後,當年最後一個和本案有關的人也被請進去了,調查組怎樣處理,恐怕都是不公開的,他們很難干涉……
這越發撲朔迷離的舊案成了僵局。
這時,費渡忽然開口說:“第一次畫冊計劃是在顧釗案後,大約一年左右啟動的,畫冊小組的人有權調閱檔案——其中也包括顧釗案嗎?”
駱聞舟:“你是說……”
“那個神秘的牽頭人,”費渡說,“真的死了嗎?”
駱聞舟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礙於郎喬和肖海洋還在場,只是敷衍地說:“太久遠了,這要等陸局他們回來再問了。”
然而他心裡的疑惑卻隱約地升了起來——畫冊計劃和顧釗案,表面上看,似乎應該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兩件事,為什麼費渡會幾次三番提起,一直念念不忘?甚至放下偌大家業不管,加入了第二次畫冊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