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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無話,沉默像瘟疫病變前期一樣瀰漫在我們中間,誰也不說話,也沒有說話的意向。這就像以為必死的殺人犯卻獲得拉死緩的判罰,這實在是難熬至極。直到。。。“怎麼?我們這是去哪?”結果還是由我來打破沉默。警車沒向我的區間的監查廳飛去!
“你們區間的監查廳,今天放假。”中年大叔及時的說啦出來,“不巧拉。”看看說話的是誰?正是一直不說話的女警察,我正待看清她的臉,她卻又扭過頭看向拉車窗外。
我不耐煩的別過臉去,駕駛座的男警員透過後視鏡觀察著女警員和我,那種眼光,實在是灼目啊!他實在是想不通,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小白臉,不知又是犯拉什麼事,讓頭兒給帶回來拉,為這不幸的人默哀五秒鐘。
一行四人,就在默默無言的怪異氣氛下等待著目的地的到達,後排偏執的一男一女一發不語的看向車外,任目光徜徉在川流不息的車輛之中。中年大叔目光正視前方,不偏不倚,不再說話,時間流轉,待我們來到監查廳時,已經是日薄西山,光芒消減。
等到達監查廳車子降落停穩,先是中年大叔,而後是我,最後是女警員,我們順序而下,司機則去泊車。眺望一眼,監查廳的一部分進入眼底,不愧是省級的衙門,就是氣派!一個半掩蓋式小崗樓坐落無疑,可摺疊式全自動化電動門正大開著,閃著不鏽鋼金屬色澤彷彿恰巧在迎接我們,而我進入監查廳會遭遇到什麼呢?不會是傳說中的辣椒水老虎凳吧?而中年大叔他們真的只是例行詢問這麼簡單嗎?
進入監查廳,由女警官領著我上拉二樓的審訊室,中年大叔則不知去向的默默的走開啦,不知是去幹什麼去啦?去審訊室的一路上卻不見其他警察的身影,彷彿是走入拉殯儀館一樣,處處是一片死寂。走到二樓盡頭的一間房子裡面,一個簡易的學生桌上面夾取式檯燈大大的夾在桌子的一角,旁邊是一個不知道用啦多久的菸灰缸,滿是菸灰和一些油膩的東西。桌子靠近門的這邊是兩把紅底摺疊椅,對面是一個學生椅,底部被螺絲釘緊緊的扣在水泥地面,顯然從未想過移動這把椅子。而我入座這把椅子,觸體是一片冰涼,想來我是今天第一個坐它的人。房間東面是空無一物,而另一面是一面碩大的鏡子,從中投射出我因為連續23個小時玩電動而略顯憔悴的臉,但我知道這面鏡子的背後連線著另一個房間,而那裡可以看到這裡的一切,玩弄科技的小花樣,也許那邊正有一群人看著我呢!
“坐到座位上可好?”女警官發話道。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