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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堪入耳!別擾了你們父親的修習!”
不一會,院牆那邊也止戰了,傳來姚氏假模假式的喝罵兒女的聲音。
褚慎不理。這才轉身問胡氏方才的情形。
胡氏不好告狀,一時難開口。一旁做針線活兒的笑娘倒是細聲細語道:“妹妹從岳家回來後,便不太高興,一時忍不住,跟褚家的堂兄堂姐起了口角……”
褚慎一聽這話就明白了,一定是女兒在岳家又受了她親孃的挑唆,回來跟長嫂滋事了。
他擰了擰眉,越發慶幸自己這幾日想好的決定。
吃晚飯時,褚慎跟全家人道,今日他在鎮子上已經選買了店鋪,交了定金,那店鋪的後面還附帶了宅院,正好可以一家人搬過去住。
鄉野雖然寧靜,卻也鄙陋,家裡孩子多,學得一身鄉野氣息便不好了。隨風到了該求學的年歲,到了鎮子上也好拜請先生。
胡氏聽了唬了一跳。
她原本以為,褚慎不過是打算與人拼租個鋪面罷了,哪裡想到,他竟然買下個帶屋宅的鋪面,那要幾多的銀子?
可是她向來秉承著嫁雞隨雞之道,褚慎做了決定,她便沒有多問。
不過晚上打包行李裝箱的時候,她無意間翻找出了一件髒臭的衣服,竟然是褚慎當初昏倒在破廟裡時穿的那件帶棉花的襖子。
當初她要替褚慎洗時,他就婉言謝絕了。
後來離開莫家的宅院時,他換了身新衣,本以為這一件就丟棄了呢。沒想到,居然還在!
當胡氏準備接了井水,將這夾襖洗刷一下,再晾乾一宿時,被正在燭光下低頭寫信的褚慎一把搶了下來。
看胡氏莫名其妙,有些怯怯的模樣,褚慎笑了笑,直拿起一旁針線笸籮裡的剪刀,幾下子夾襖的裡襯剪開,裡面露出摺疊在一起的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