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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啊?”薛業氣得想捶人。
“因為你全自動的續航能力太差,連半自動都不算。”祝傑說,話音未落電梯門開啟,一起上了15層。
下電梯向左找,薛業仍舊忿忿不平,對沒能和傑哥睡一屋表示強烈憤慨。好在1511和1512是對門,兩扇門都開著。薛業進右側門,一個銀灰色的行李箱眼熟。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孔玉。
“巧了,又和你一屋。”孔玉正在收拾衣物,短褲之下兩條腿都打著護膝。
“這回你可別又跑了,和白洋睡一屋去。”薛業往床上一躺。
“白隊和孫康一屋,我倒是想跑呢。”孔玉瞬間關上半開的行李箱,“我師父因為你,停職一個賽季,你不打算和我解釋解釋?”
提起師兄,薛業略微侷促:“我……我沒想到他們要動手,一開始計劃自己解決,沒想他們上。羅爺爺說他打電話給師兄領導反映,只要,只要……”
只要什麼?薛業卷著舌尖想,這件事對師兄絕對有影響。
孔玉等著他的答案。薛業口中的羅爺爺,應該就是自己從沒見過的羅季同,師父的師父。那是一個什麼樣的老人,又是擁有一雙什麼樣的慧眼?能在體校眾多孩子裡挑出天生的運動員來。
他經常會想,如果當年羅老遇見的孩子是自己,會不會也有一樣的待遇。
薛業的動作打斷了他的思路。
“你幹嘛?”孔玉警覺地往後閃。
“我跟你道個歉吧。”薛業確實不喜歡孔玉,接連陰過自己兩次,可師兄的過失完全因自己而起。
他摟住孔玉的肩,出於同門讓薛業多了一份責任感:“你師父不在,我作為你的小師叔照樣罩你,行了吧?”
“誰用你罩著!”孔玉抖開他的手。
“我比你輩分高。”薛業說。入校就是排行最小,上頭一排師兄,第一次當長輩感覺不錯。
孔玉可不領情:“起開!”
“我問你件事。”薛業不跟他開玩笑了,嚴肅又認真,“瓶頸期過了?”
孔玉身體明顯僵硬,慢慢舒展:“過了啊,只准你有上升空間,不準別人持續進步?”
“不是,我替師兄問問,他這段時間……”薛業心虛,“因為我的事,沒怎麼管過你。瓶頸期衝過是好事,馬上會有一個飛躍式的進步,挺好,我替師兄高興。”
“你知道他因為你的事,最近沒怎麼管我就好。”孔玉摸出一把密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