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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味在心跳和呼吸間帶有鼓動性,祝傑很專心地聞。黃俊的聲音像打蔫的海浪,拍在兩個人的頭頂。
“傑哥?”從薛業這個方向,看到一個牙關緊咬的下頜弧度。
“噓……”祝傑用嘴,貼住了薛業的耳朵。
薛業眼前好像黑了,有人替他把燈關上似的。他隨便一摸,抓到了傑哥的籃球鞋。再往上,是十字型的交叉護踝。
一動也不動,一動也不敢動。
那隻手從後背移上來,扣住後腦勺,他聽到傑哥好像在耳邊笑了一聲,但不確定是不是真的笑了。
“張嘴。”祝傑悄悄地說。
薛業把嘴張開,在滿員的會議室桌下,他們像壞孩子,小心地接吻。
陶文昌離得最近,根本不想管,明天決賽他可不想長針眼。但這倆人的肺活量也太誇張了,這姿勢,這時機,再沒完沒了,孩子就要生出來了。
他踹了薛業的腿一下。十幾秒後,薛業整好T恤和劉海,才從桌下爬起來。
開完會,一行人回到15層,準備早睡。孔玉睡眼惺忪地開門,開完門又倒回去。薛業在1512門口,有點猶豫。
“沒親夠?”祝傑用鞋尖點他的鞋。
“在做激烈的思想鬥爭。”薛業回憶舌頭舔過齒列的感覺,“想和你一起睡,又怕互相影響。”
陶文昌適時提醒:“你們倆決定好了沒有?我準備洗澡了,到底怎麼睡?”
“傑哥跟你睡,我和孔玉。”薛業痛定思痛,又不是以後沒機會,不差這一天,“傑哥,我要睡了,你也早點睡。明天……是咱們第一次一起衝金,我想……好好訓練,爭取退役之前,和你一起多拿幾塊金牌。”
祝傑沒說話,他伸出手,無名指戴著一枚款式老舊的金戒指,去勾薛業的鎖骨鏈,無聲地提醒他,比賽之後別忘了戴上。
“決賽見。”他關門之前,歪著頭等。
“嗯,決賽見。”薛業也要關門了,“傑哥,我特別喜歡你。你練一天,我陪你練一天。”
兩扇門同時關上,準備赴明天的約。
祝傑有接力專案,凌晨6點半集合。薛業凌晨5點醒,又睡,再睜眼已經8點多。他晃醒孔玉,準備洗臉衝去觀賽。
孔玉睡得暈頭轉向,起來隨便扒兩口冷米飯,又倒了。
陶文昌在1511對鏡子打理髮型,俞雅說要來,關鍵時刻小頭髮不能拖後腿。哐哐哐有人敲門,這種砸門式的力度,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