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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她本來就很忙,也沒太留意他的反常。去接機之後,姐妹倆竟然同時喜歡上了謝修臣,在底下相互對抗,爭先恐後地拍謝欣琪的馬屁。謝欣琪非常享受當紅孃的感覺,但謝修臣那邊曖昧不明的態度令她找不到臺階下。於是,她開始試圖催促他,讓他做出選擇,不要讓人家姐妹反目。他微微笑著,是他周圍女性最喜歡的那一款笑容:“收不了手了麼,插手哥哥的感情生活下場是很慘的。”
經過一番新推理,謝欣琪已經有了答案:哥哥的戀人是他的秘書。秘書和他差不多高,戴著副眼鏡,斯文秀氣,說話輕言細語,總是像小女人一樣跟在哥哥後面,一看就知道是個痴情柔弱的主兒。哥哥不管去哪裡,都會把他帶在身邊,可見感情之深,已到不可自拔的程度。她覺得他們倆很可憐,相愛如此不易,還要揹負輿論壓力,談地下戀情。所以,儘管她還沒有談夠戀愛,但還是希望能減輕一些哥哥的壓力。一天下午,她在房間裡化妝,試了上百套衣服,最後穿了一套淡粉色的連衣裙。謝修臣路過她的房間,饒有興致地靠在門上說:“欣琪,這一身打扮,不像你以往的風格啊。”
連打扮風格都能這麼快發現,她應該早意識到,他就是個基佬。她對著鏡子不經意試探道:“哥,你說男版的你是什麼樣的呀?”
“就是你這樣的。”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她陶醉地捧著臉,旋轉著裙邊,直接送到舞臺上跳芭蕾都可以:“這世界上怎麼可能有這樣嫵媚多情的男子。”
他撥開她的劉海,把她頭髮別到耳朵後面,笑意滿溢眼中:“欣琪,你已經不是公主病了,是公主癌。”
“你先化療好你的癌再操心我的癌吧。今天我要跟朋友去吃飯。”見他露出審問的眼神,她趕緊補充,“是很正派的朋友啦,蘇嘉年,就是那個鋼琴家。”
上次在蘇太太生日上演烏龍戲之後,蘇嘉年很快追出來道歉。原來,她長得很像他一個朋友,還算有點緣分。他們留下了聯絡方式,並時不時打個電話聊天。前兩天他約她出來吃飯,她想到這一切可都是為了哥哥,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對方。謝修臣知道,妹妹以前從不為任何人改變自己的風格,於是調侃道,“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