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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鞠躬三鞠躬,家屬謝禮,懂?寫完這套卷子我就噶了。”
寧栩:“……”
他說著,從包裡掏出一罐星巴克拋給寧栩,“給你的報酬,卷王快樂水,你們這些卷王的最愛。”
寧栩擰開蓋子灌了一口,委婉地對他說:“你起名字的腦洞要是轉化成議論文水平,說不定能多考幾分。”
文科是李裘的死穴,他撓了撓頭:“我這不是中看不中用嘛,有幾個人能像你這樣文理兩開花的,聽著就挺變態。”
“對了,你知道今天要換座位嗎,錢揚在群裡通知了。”他說。
寧栩無所謂道:“換唄,反正都是單人座。”
蘭高向來是單人單座,不過為了方便老師走路,每兩列會捱得稍微近一點。
李裘點了點頭,“你果然沒看座位表。”
他拿出手機,點開班主任昨天發的座位表,同時提醒道:“不要罵人。”
寧栩看了一眼,看到他被安排在靠窗最後一排,右手邊印著一個刺眼的名字:景文。
他中肯地評判:“傻逼。”
李裘收起手機,心滿意足:“你是罵錢揚傻逼,還是景文傻逼?”
“一樣。”寧栩無語地說。
從上學期開始,全班都知道他和景文不和。
一個班級裡,有兩個帥得驚天地泣鬼神的男生,他們要麼會成為好到人盡皆磕的好基友,要麼會成為看見對方就相看兩相厭的死對頭。
而他和景文之所以會成為後者,是因為他在運動會上打破了對方的三連冠——這是對景文而言的原因。
對他來說,別無其它,他最討厭校霸。
景文就是那個校霸。
他從來沒跟景文說過一句話,但這並不妨礙他們彼此厭倦。
在高中校園裡,沒有什麼比兩個大帥逼關係不好更容易傳開的了,愈傳愈烈的後果就是,他們的關係也隨之越來越僵硬,構成完美的惡性迴圈。
到班上後,果然如李裘所言,不出半個小時,寧栩的作業被瓜分的一乾二淨,連根毛都找不到。
窗外的陽光漸漸熱辣起來,教室裡抄作業的人也變得熱情高漲,卷子本子滿天飛。交談聲、翻頁聲、倒水聲,絡繹不絕。
“啊啊啊,寫不完了,拖鞋哥什麼時候來啊?”
“八點吧,就快了。”
李裘說:“等他一來就要換座位了,你們看座位表了嗎?”
他的前排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