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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憐人罕見地嚴肅道:“君子不欺暗室,就算只有你自己一個人,該遵守的禮儀也要遵守。”
魏盎然差點翻一個白眼:
啥啥啥?君子?禮儀?
這句話由他這個小舅舅來說,才更沒有可信度。
魏盎然辣的嘴巴通紅,他又拿起玉盞灌了一口,不滿道:
“小舅舅,你怎麼每每都幫著秦隨......世子說話,你莫不是忘了,他小的時候揍過咱兩?還是暴揍的那種!我三天都下不了床!你都忘記了嗎?”
褚憐人卻眼底閃過一抹笑意,聲線還是一如既往的冰冷陰森,“沒有忘記。”
他怎麼可能會忘。
“你你你你......”
魏盎然目瞪口呆,指著對方,要不是他了解自己的小舅舅,差點就錯過對方眼底的笑意。
“你笑了?你看我被揍的很慘,你居然笑了?你是我親舅舅嗎?”
其實,還真不是褚憐人幸災樂禍。
即使他們舅舅和外甥,兩個人年紀只差了四歲,可到底褚憐人自幼早熟,需要承擔的比一個貴婦的皇子,要多的太多,自然知曉,事情的真相,不是魏盎然以為的那般。
況且,真要論誰被揍的更慘,明顯是褚憐人要更慘一點兒。
他可是在床上躺了半個月,也正是因為這半個月,秦隨風,這三個字深深刻在了他的心底。
褚憐人解釋道:“明明是你先挑釁東宮,騙太子去爬樹,結果把太子掛在了樹上,然後太子又掉到了水池子裡,太子才去找世子。怨不得世子殿下暴揍你一頓。”
“哼!”魏盎然不服氣,不如說提起東宮他就來氣,“明明是那個沒出息的太子,見我們爬樹,自己非要湊上來,結果實力不濟,自己把自己掉到水池裡,還好意思怪我們!”
“想想就來氣!這個東宮鼻涕蟲,從小就慣會告黑狀,一有事兒就跑去找世子,來給他出氣!偏偏我們幾個皇子誰都打不過他!”
魏盎然到底少年意氣,此刻想起過去種種不憤,捏著拳頭,跟個土撥鼠一般叫起來:
“啊啊啊!秦隨風也是的,他怎麼......”
聲音戛然而止。
“我怎麼了?”
原本空曠的宮殿內,卻響起第三個人的聲音,沉金冷玉般的聲音,帶著淡淡的疑問。
魏盎然,背後一僵。
那種說人壞話被抓包的尷尬和驚恐,瞬間如毛毛蟲一般爬上脊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