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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刷毛巾,老媽在家,盧振宇順便跟老媽說了一聲,自己要跟師父到省城出差,不知道幾天能回來,老媽覺得兒子出息了,既欣慰又高興,又是一大段囑咐,盧振宇連忙說車還在下面等我呢,這才脫身。
張洪祥又開車回自己家,直接拎了個小皮箱下來,他是隨時準備出差的人,洗漱用品和衣服鞋子都在箱子裡預置好了,然後一車三人殺奔近江。
五菱之光在三環路旁加滿了油,走高架快速路出城,進入東向的高速公路,破面包車開不快,風噪胎噪都極大,好在空調給力,不然旅程就是活受罪。
“爸!”文訥趴在後座上,往前探著頭,一邊給老爸按摩頭部,一邊嘻嘻笑道,“你這破車跑長途行麼?你也沒先找人給你保養一下!”
張洪祥啐了一口:“呸,跑一趟近江不過四百公里,算什麼長途,這車新疆西藏都去過!那年在米拉山口,五千多米海拔,那些幾十萬的大奔都趴窩了,我這車一下就拱過去了!開玩笑!”
張洪祥說到得意處,掏出中南海叼上,副座的盧振宇立馬掏出ZIPPO“當”地打著,為他點上。
老張愜意的噴出菸圈,笑眯眯靠在靠背上,車窗搖開一條縫,風吹髮梢,享受著“兒女雙全”的感覺。
“我考考你們兩個,”張洪祥笑道,“聽好了,我們到了近江,假如刑偵那邊調查的不順利,比如人家不甩我們,或者人家只接受採訪,不讓我們看卷宗,怎麼辦?”
文訥一蹙眉頭,脫口而出:“我們當然應該去找秦琴!爸爸,不管警方那邊順利不順利,我們都必須去找秦琴!這是最重要的一條線索!”
她這句話一說,盧振宇和張洪祥都不住的點頭,覺得有道理,說到點子上了。
文訥繼續分析道:“目前為止,她是唯一從魔窟裡逃出來的女孩子,雖然色魔總戴著面具,但秦琴畢竟跟他接觸了一年多,我敢肯定那傢伙漏了一大堆的破綻!看不出長相,總猜得出年齡吧?總聽得出口音吧?身高體型總知道吧?他總得說話,只要說得多一點,就能聽得出他受教育情況,還有所處階層,還有他的嗜好,各種小習慣,以及思維方式……那麼,能不能拼出他的大致職業來?還有他的經濟狀況,消費習慣,要知道,長期養著十幾個大活人,加上維持一箇中型地下建築的運轉,沒有一定經濟實力是不行的,從他給她們買的吃的用的,可以看出他的消費成次,進而可以推斷出他在所處職業中的地位……只要秦琴的精神狀態穩定下來,我們可以跟她深入交流的時候,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