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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員一起向許大少點頭致意，顯得頗為恭敬，許大少也招招手，很隨意地跟大家打了招呼，可是並沒進去，而是靠在車旁，點了一支雪茄，好像在等人。
這時候，北邊兩扇窗戶開啟了，兩個長髮女孩探出頭來，也在圍觀許大少，她們穿著睡衣，打著哈欠，明顯剛睡醒，很快，又有幾個女孩出現在視窗，眾女孩很興奮地往下看，指指點點。
許大少靠在豪車旁，抬頭招了一下手，幾個女孩掩口笑著退回去了，還有兩個女孩也向他招手，顯得很興奮。
過了一會兒，門口的眾人閃開一條道，一個白色倩影出現在大門中央，許大少拿下雪茄，上前幾步，白衣少女款款步下臺階，矜持地伸出手來，許大少很紳士地捧起她的指尖，彎腰輕吻一下，頓時，樓上樓下圍觀的年輕人們一片興奮，只不過盧振宇這邊聽不到他們的歡呼鼓譟罷了。
許大少為她拉開車門，少女儀態萬方，很自然地坐了進去，那範兒好像坐進的不是一百幾十萬的保時捷帕拉梅拉，而是街頭隨便一輛計程車一般。
……
對講機又響了，傳來文訥沮喪的聲音：“盧兄盧兄，撤吧，我都明白了。”
盧振宇拿起對講機：“你明白什麼了？”
文訥苦笑一聲，說道：“這不流行網路直播麼，我哥說不能錯過這個機會，所以今年年初他投資了一個網路直播公司，這座別墅就是為女主播們租的，主播星探到各個平臺蒐羅那些有潛力的主播，然後簽約後住進別墅，吃住、培訓都在裡面，白天睡覺，晚上直播，基本不出來，有人專門負責做飯打掃衛生，裡面還有化妝師、髮型師，有形體教練，形象設計師什麼的……”
盧振宇只覺得要暈菜了，費了那麼大功夫，出生入死的，查來查去，查到的不是高利貸公司，就是直播別墅！
唉，老天啊，查個案子就這麼難嗎？
他突然想起來一個問題，問道：“那你說那些架子床是為誰預備的？裡面的女孩睡的不是架子床吧？”
文訥說道：“女主播們肯定不會睡鐵架子床，架子床肯定是為工作人員預備的。別墅房間不多，主播一人一間，工作人員就只能擠擠了，這種上下鋪正合適……”
盧振宇被重重的沮喪感包圍了，他拿起沉重的對講機，聲音乾澀低沉：“明白了，我這就下山。”
……
許大少心情不錯，旁邊坐的這個龍兒是他最近才追到手的——沒錯，是用“追”的：不光砸錢，錢是一方面，人家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