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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在一起,讓她開語音外放。
有些絮叨的聲音從揚聲器裡傳出來:
“不過你劉叔挺忙的,這兩年鄉鎮扶貧崗都很忙,他不僅要管脫貧,還要管規劃、專案開發……可能沒什麼時間來。”
方灼問:“你不方便來嗎?”
葉雲程也有點小心地問:“我方便去嗎?”
“我不知道你方不方便啊。”
方灼不解道,“你最近有不舒服嗎?”
兩人彷彿又回到了第一次通話時的狀態,進度變得很緩慢。好像每一句話都要經過推敲,再隱晦地試探。
葉雲程說:“讓你同學看見了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
方灼聲音大了點,“你不長挺帥的嗎?”
嚴烈笑出聲來,在一旁跟腔道:“那當然,咱舅舅的臉拿出去,怎麼也得是個村草吧?我不是說別人的家長不好看的意思,但你知道中年男性身材走形的比例有多高嗎?”
方灼頓了頓,說道:“我舅舅今年其實才三十四歲。”
嚴烈著實驚了一下。
雖然葉雲程長得很俊秀,但他身上總有一種年月沉積的感覺。或許是他的沉穩和內斂叫他看著更像一名長輩,以致於嚴烈從來沒有思考過“他的年紀”這個問題,只覺得他值得依靠。
葉雲程笑道:“你們覺得我還很年輕嗎?”
因為身體的缺陷和接踵而來的不幸,他總覺得自己的人生早早就被定了基調。
從懂事開始,飛一般地越過了青春期,跳過了成長期,降落在暮氣沉沉的晚年。
如果方灼沒有出現的話,他的三十四歲是這樣,或許四十四歲、五十四歲,還是這樣。也或許根本就沒有下一個十年。
“年輕”這個詞對他來說,竟然顯得有點遙遠。此時落在他的耳朵裡,卻讓他有一種酥酥麻麻的癢意,大約是枯木逢春前的徵兆。
嚴烈說:“是還很年輕啊!”
三十四歲,分明是一個人大有作為的年齡。
“反正我家長不來。”
嚴烈抓著方灼的手,將手機拿近了些,軟和著語氣道,“舅舅你來唄,順道幫我也開個會。你不來的話,我倆不成孤兒組了嗎?”
“不要胡說。”
葉雲程語調裡都是輕鬆,“那我當天早點來?”
嚴烈熱情道:“也不用那麼早來,開大會是在下午。不過你早點來的話,我可以帶你逛逛學校。A中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