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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很飽滿。
比如趙佳遊,他已經在班裡連著喊了好幾天自己要破校記錄。
嚴烈聽著他在上面豪言壯語,趴到桌上,慢慢挪向方灼,用肩膀撞了撞她,問:“你可以去看我的比賽嗎?”
方灼正在刷題,思維比較緩慢,過了四五秒才回了個字:“嗯?”
嚴烈又問:“你覺得跳高的男生帥嗎?”
方灼停下筆,想想那些跟殭屍跳一樣的姿勢,有點勉強地說了聲“不知道”。
嚴烈不死心地問:“那打籃球的男生呢?”
方灼還想說不知道,張開了嘴,改口道:“還行吧,我喜歡灌籃高手。”
嚴烈來了精神:“你也喜歡看灌籃高手啊?”
“我還喜歡火影忍者。”
方灼遺憾地說,“不過我看得最多的應該是守護甜心。”
“啊?”
嚴烈很配合地歪著頭,好奇問,“為什麼?”
方灼說:“他們點什麼我看什麼。”
嚴烈獨自領悟半晌才明白過來,說:“點歌頻道嗎?那真是時代的眼淚。”
方灼不是很贊同他的說話:“那不是時代的眼淚,那是我童年的快樂。”
隔了兩分鐘,嚴烈才意識到,自己的問題並沒有得到回答。每次跟方灼說事情,都會因為聽得太認真,導致注意力被詭異地帶偏。
上次想問她為什麼不回自己的簡訊,這次想讓她去看自己的比賽,結果都是一樣。
嚴烈有點不滿意,把問題清楚地寫在紙上,準備給她傳過去。兩指捏著紙片,瞄一眼正在同題海潛心奮戰的同桌,又覺得還是算了。
強扭的瓜,雖然甜,但是不會“真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