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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那你呢?怎麼來音像店了?”
她說:“在我們那兒,女孩20 歲嫁不出去就會被人當累贅。”
“你都20 了?看不出來啊。”
“沒有,我才19。”
“那你什麼意思?”
“明知道自己屬於很難嫁出去的型別,何必要等到所有人覺得你不行的時候再投降呢?有這工夫,還不如出來見見世面。”
“你怎麼知道自己很難嫁出去?!”雖然我特意加強了質問的味道,但其實只要說出這句話,就是一種變相的安慰。
她看了我一眼,說:“你願意娶我啊?”
“我……當然不。”
“那不就對了,連你都不願意,我怎麼嫁得出去?”
我聽出來了,她在罵我,我訕訕地乾笑兩聲,心想反正你也沒什麼朋友,就讓你損兩句得了。
她看我沒有回答,就歪著臉看著我說:“生氣啦?別生氣嘛,我又沒什麼朋友,你算是我這兩年來最熟悉的同齡人了,生氣的話,以後我就不開這種玩笑了。”
我說:“怎麼可能生氣,你也是我這兩年裡最熟悉的陌生人了。”
她接著說:“好多人買專輯只是為了聽,但你還會看。後來我也會看你看得很久的封面,也會覺得,有些音樂是需要搭配色彩的,有些人的長相就需要搭配類似的文字,當封面色彩、文字、歌手神態很統一的時候,那張專輯一定不會難聽。”
音樂根本就沒有好聽和難聽之分,只有有無意境的區別。至今我仍是這麼認為,只要各方面恰到好處,說唱也能替代情歌唱哭人。聽音樂的人,總是積極的,能保持清醒,也能看到別人。
大概是聊得來的原因,我結賬的時候她說:“你回去把包裝留好,如果你覺得不好聽,就原封不動地把它裝回去給我,我拿到大批發商那兒退掉就行。”
“你……”我情緒上頭,一時找不到詞來表達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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