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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变革,不就是要废止她好不容易推行的政策吗?段泠歌心中冷笑,却也只能说:“变革之事一直在实行中,应徐徐图之,不能因为赵忠一人便因噎废食。”
夏孟辅却说:“现在盐价高,加之战事起,民怨甚重,臣与太阁院大人们商量后一直决议,恢复施行平升年间先皇在位时的英明政策。请公主定夺!”
“臣等皆附议。”所有太阁院大臣都跪地附议。
这就是皇族成傀儡,夏孟辅独揽大权的议政方式,段泠歌除了点头答应,别无他法。段泠歌挥挥衣袖,寒着脸冷声说:“既已有良策,众位大人多费心便是了。赵忠不过户部小官,念在是初犯且主动悔过,革职抄家,贬回原籍吧。”
“公主——”夏孟辅想杀了赵忠,不想被段泠歌抢了白,先行做了裁决,夏孟辅毕竟不好当面驳斥段泠歌的意旨,只得忿忿地作罢,拱手道:“公主英明,下臣遵命。”
“无事退下吧。政事不决者,听凭夏丞相处置。”段泠歌背过身去,挥手让众人走。
夏孟辅走后,段泠歌一整天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谁也不肯见。直到傍晚,郑左丞听到了消息,匆匆从城外御林军营赶回来,求见段泠歌。
郑左丞气急败坏,捶胸顿足骂夏孟辅:“夏孟辅竖子!无君无父,阴谋构陷,真不择手段!”
“长公主殿下接下来便要将所有成果拱手相让了?”
段泠歌表情上看不出喜怒哀乐,也看不出焦急的神色,她只是说:“恐怕“专盐引”是发不下去了,最坏不过恢复升平年间,我父皇在位时世家各自把持盐务的状况。”
“那花大力气控制那些盐矿何用?”
“郑左丞稍安,专盐引虽发不下去了,但是盐矿我们必须守住,蛰伏待来日,再做打算。”段泠歌说。
“又是蛰伏,又是待来日,兜兜转转,一事无成,公主要等到什么时候?”郑左丞因为心血付诸东流非常痛心。
段泠歌不发一语,她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冰冷。
郑左丞这时表情也变得森冷,他直言:“公主有今日之败,乃是因为夏迟。此人再也留不得,公主早做决断,臣为公主除掉她。”
段泠歌神色一凛,冷声:“这是我的家事。这件事我已说过,夏迟一不入仕,二无权力,不宜再节外生枝。”
“不是节外生枝。这夏迟留不得。她毕竟是夏孟辅嫡亲世子,你把她留在身边,未免投鼠忌器。臣能相信公主,可是公主手下还有别的人呢?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