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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看她。
夏旅思干巴巴地讪笑一声:“那公主是得吃多些。”她伸手给段泠歌夹了菜,然后想起什么,再问:“咦,真的,只有我们两个人吗?”
“……”段泠歌心一塞,完全无语了。夏旅思认定了她与她相处,都是为了故意表现给外人看……
段泠歌垂下眼,低声说:“夏旅思,今日之席是我特地为你而备。因为我想告诉你,过去种种皆身不由己,若你恼我错待于你,我愿尽力补偿你。日后……我,我会……”
待你好的。
这样的话太软、太羞,段泠歌的委婉,终究让她没能把这样的话说出来。
这是补偿的事吗?夏旅思心中苦笑,她心念的,却是世界上唯一不是想补偿就能补偿得了的东西。因为爱是一种如此玄妙的感觉,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如果没有这种感觉,那么给她再多的金银珠宝、再多的权利地位,也产生不了。
夏旅思的笑容收敛,沉声说:“为什么说这样的话?因为我昨天说的以前的事吗?没必要的,当时我是痴儿,并没有太多印象了,何况刺客与你无关,昨天是我口不择言乱说话。我不需你为此责怪自己,也不需你的愧疚。”
夏旅思的态度让段泠歌狼狈不已。仿佛她的百转千回,小心翼翼,只不过换来夏旅思毫不在意地弃若敝屣,这让段泠歌感到尴尬。
气氛一时僵凝。段泠歌叹了叹气,只好讲起:“说到这件事。我今日已当众臣的面说了此时和夏丞相无关,你无需担心……我们会白干了。夏孟辅是冤枉的。”
“哦……”夏旅思只是漫应一声,兴趣缺缺:“何以见得。”
“既然你认出来昨日的刺客和那年在船上是同一人,那无论是当年还是昨日,都不可能是夏孟辅派的。唯一可能就是别人派来的,并且故意让我觉得是夏孟辅。这件事有人从中作梗,想挑拨离间。百密一疏的是,没料到你认出了刺客来。”段泠歌缓声解释着她的推论。
夏旅思这时稍微兴起点兴趣来:“我是通过那刺客的杀招认出来的,如果今日不是我,说不定就认不出来了。因此派刺客的人百密有此一疏。这样说来,这里面藏着阴谋。”
“嗯……”段泠歌点头。
然后两人的话头又打住了。又都不说话。
段泠歌有点无奈,小娥则是更听不下去了,公主殿下和那夏痴,两人完全是尬聊啊!一本正经地聊什么阴谋,她都替她们急死了。要说换了以前,夏驸马来见公主的时候,哪次不是有说不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