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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目光如冰,凍得她心臟一陣陣發寒。
再遠處,沈父沈母睨一眼她,再睨一眼梁文菲,臉上不虞改換慶幸。跟著梁母緊繃的神情肉眼可見的鬆緩,與梁父對視間,心照不宣。
連城驀地想起車裡梁文菲的電話,瞬間醍醐灌頂。
梁朝肅是在幫梁文菲洗清名聲,先是故意讓她看到電話備註,心中驚異,再而車裡提出春櫻,一起一落,心緒不平。
回來後再強留她,進一步激惱她,現場上演一出她叛逆乖張的戲碼,用事實證明梁文菲行為過激,全是事出有因。
連城骨頭縫都滲出寒氣。
難怪南方商界都傳梁朝肅深謀遠慮,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女人之間玩手段,她沒輸過。
可他僅一個電話,這麼短的功夫,已經想好解決對策。一步步,一句句,暗藏陷阱,引著她自動跌進坑底。
手段高超,心思深狠,對她性情的把握,也精妙絕倫,再來一次她還是逃不過
想明白這點,連城也不抵抗了。
明擺著是踩她襯托梁文菲的局,梁朝肅哪裡會放她臨陣逃脫。
連城退下樓梯,視線梭巡一圈。
兩排沙發只剩梁朝肅身邊一個空位。
她不想坐,卻必須坐,猶豫幾秒,緊靠著扶手坐下。
客廳內沉默一瞬,重新熱絡起來。
她和梁朝肅之間本來隔著不大的距離,隨著客廳氣氛越發火熱。
他竟湊近她,語氣慍怒,“車裡答應我什麼?你不敢留下,是怕直面沈黎川和菲菲親密?”
連城偏頭,望見他眼中鋪落了水晶吊燈幾點燦光,黑亮沉鬱,冷靜到整個人都鋒利。
想法卻是摸不著邊際。
她答應不沾沈黎川,不應該是見人就躲,拉開十萬八千米的距離?坐下觀看沈黎川親密梁文菲,豈不是更彰顯她在意難忘。
“噁心。”連城撇開頭,懶得猜他心思,更不想看他,“我看不喜歡、厭惡的人,只會覺得噁心。”
身旁的男人不知道聽沒聽出來,喘息聲是急促了。
引得對面沈母關心,“朝肅不舒服?”
梁文菲剛才為保形象,一直不敢插言,這會兒實在忍不住,“哥哥是還在生連城的氣,她一直看不上我,什麼都想跟我爭一爭。”
連城撩眼皮。
梁文菲怕她再揭老底,如臨大敵。
梁母也瞧見了,先聲奪人,“你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