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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腸歹毒,意圖害菲菲流產,你去指出來。”
在場人紛紛怔住,沈黎川到嘴邊的話也卡住。
連城卻比所有人加起來都淡定。
她知道,他們一定莫名其妙,不是痛打她這隻狗嗎?怎麼突然間要替她這隻狗伸張了。
怎麼會是伸張,欲抑先揚罷了。
狐天德面上還僵硬著剛才的揚眉吐氣。
他呆愣幾息,遲鈍對上樑朝肅陰鷙的眼神,剎那間好似有千斤萬斤,壓的狐天德窒息。
身體卻噌地彈起,站直,“是……是……”
他咬牙,“是我自己。”
“你自己?”梁朝肅犀利至極,“狐家成精了,修出千里眼,順風耳了,不僅知道我家裡的事,知道連城討好我,控訴我不信她,甚至連原話都一清二楚。”
狐天德額頭止不住冒汗。
他不想在梁文菲面前表現這麼慫蛋,但餘光裡但凡掃到誰,玩的穿一條褲子的二代,也避開他目光,唯恐被他攀咬上。
在座的都清楚,以梁朝肅現在的地位,他們捆一塊也招惹不起。
倒不是說梁家勢大到他們家族聯合都抗爭不了,要真到那層面,反倒好了,自有國家插手清算。
他們怕的是自身利益受損,這四年梁朝肅向外擴張北方市場,向內,在南省搞的一手合縱聯合,對他們家族或投資,或合作,或打壓,用利益結成一張大網。
商人有錢賺就是爹,他們要是得罪這個錢爹,家裡那個真爹絕對大義滅親,親手扒他們一層皮。
“不是。是……”狐天德也怕家裡受打壓,偷眼去瞥梁文菲。
梁文菲不看他,視線在沈黎川和梁朝肅身上來回梭巡。
深愛的未婚夫目光膠著在連城身上,他前塵難忘,梁文菲心知肚明。
可如今最親近的哥哥,突然幫連城。
不,這不是第一次有偏向。
從上個星期古怪的目光開始,會教訓她辱罵連城,壓她給連城道歉。
雖然梁母次次勸她,哥哥是為她著想。
梁文菲心底始終有一個聲音,哥哥不對勁,哥哥對連城有了別的東西。
“不用問了,我讓他傳的。”梁文菲盯著梁朝肅,“可這不是哥哥默許的嗎?”
“我什麼時候默許了?”
“星期三體檢完回家,哥哥難道忘了嗎?”
梁朝肅本就陰翳的一張臉,愈發透出寒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