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魄,危機一線。
連城攥緊手,只覺得囚困她的牢籠,越收越緊,在揭露他心中歹念後,她就只能臣服,做他手心一隻雀,被他佔有,從身到心,忠誠到做夢也只能夢到他。
這個時候相親,是戳了他的肺管子,觸了他的大黴頭,但連城也不想解釋,她需要一個理由,來掩蓋自己出現在城中村的真實目的。
“梁朝肅。”她扯他袖子,“這是父親的安排。”
梁朝肅眯起眼,他比同齡人早經風浪,不到三十,距巔峰只有一步之遙,他的氣勢要多沉厚有多沉厚,所有人在他凌厲審視的目光下,都做不到淡然處之。
連城見多了,竟生出幾分抗性,對馮時恩歉意頷首,“馮先生,今日讓您見笑,我還有事,不多打擾了。”
上次見面更正稱呼時恩,現在又變成馮先生。
馮時恩立即領會,這算一種委婉的拒絕,眼中明顯閃過遺憾,隨即退回到男女之間安全距離,一種不再以相親目的的距離。
“連城小姐請便。”
有禮,溫文,尊重。
連城再度頷首,邁步離開,眼見走出五六米,梁朝肅一動不動。
與馮時恩相對而立,氣氛對峙。
兩人出奇都是一副平靜的面孔,馮時恩平靜下是察覺異常,卻按捺住的好奇。
梁朝肅的平靜是一種寡淡,以他的敏銳精明,不會聽不懂她拒絕了相親,馮時恩也退回到安全距離,所以,他身上那股警告也淡。
一動不動,只會是在等她。
等她低頭,等她認錯。
有情人間,男人眼淚是興奮劑,傲嬌是撒嬌,賭氣是可愛,女人低頭是哄,認錯心甘情願。
可有仇呢?
面目可憎。
連城走下人行道,攔了計程車揚長而去。
梁朝肅看著出租尾燈匯入車流,幾個超車,消失在川流不息中。
他垂在身側的手無聲攥緊,右手食指皮肉崩裂的疼痛,清晰而劇烈,像骨頭生出倒刺,拔不掉,融不了。
馮時恩正準備禮貌告別,看見他手上紗布洇出血跡,不免關心,“梁副董——”
梁朝肅的手機震響,他冷冷瞥一眼,接起。
馮時恩識趣不再出言,街邊吵鬧,他聽不清電話那邊到底說了什麼。
只隱隱約約非常急切,重複著車禍、大出血,疑似流產……
他尚未反應過來,就見梁朝肅勃然色變,轉身大步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