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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恆看向他時的臉色,比走前那時候更加陰沉了。
憋回去是不可能了,刀架在脖子上也憋不回去了。連晁扶著牆笑,心理忍不住這樣想。
阿嬤帶著熱毛巾來的比較是時候,搶在喻恆發飆前給他擦上了臉,正擦著一溜小侍女也垂著腦袋過來了,不用喻恒指揮,二話不說就開始各自分工收拾起現場的殘局。
“一群沒良心的白眼狼。”但他還是搶在阿嬤給他擦臉的空隙罵了一句。
連晁也笑他笑夠了,湊過來說用下巴指指小狐狸,“我們不是出去幫你找它了?怎麼狐仙大人回來了你也不說一聲。”
“你自己瞅瞅現在什麼時辰了,找狐狸用得上這麼長時間?把青雲街翻過來都夠了吧!”
他現在看連晁怎麼看怎麼氣,不知不覺地,看那隻甩了他一身泥點的小狐狸可就順眼多了,等阿嬤給他擦淨臉,他便蹲下來,和那狐狸對視,看向那狐狸的眼神也是一半嫌棄,一半心疼。
“不抖了是吧?”
小狐狸嚶嚶叫了兩聲。
“過來抱抱。”他朝那狐狸張開了手上拎著的外衣。
小狐狸忙不迭地朝他撲過來,一邊吐著舌頭要舔他的臉,喻恆就皺著眉頭往後躲,一邊賞了它屁股一巴掌,嚷道:“不許舔我。”
連著打了兩巴掌,這才老實下來,把小短下巴搭在喻恆的肩頭。
連晁欠欠地湊過去朝它臉上吹了一口,“這是上哪兒野去了?掉泥坑裡了?”
卻得到喻恆沒好氣的一聲“哼”,隨著他走了一小段路,方才聽他開口說道:“鑽煙囪裡去了,茶樓那說書的給它送回來的,我洗它的時候檢查了一下,身上不止一兩處傷,初步判斷應該是棍子打的。”
“啊?怎麼被打了?等下,你說茶樓說書的……你不會說是平阿公吧?你懷疑是他打的?不可能不可能,他打的還能給你送回來不成。”
“你也認識他?”喻恆停下來,狐疑地看著連晁。
“認得啊,現在誰不認得他,他評書說的可好了,這城裡從七老八十的大爺到街邊的商販家的小兒子都愛聽他講,前幾日我還尋思帶巧兒去聽聽,但是人太多了我怕傷著巧兒的肚子。”
“可我怎麼不記得京城裡有這號人物?”
“他好像也是年前不久打南邊討飯來的,茶樓原來那個老先生去世了,說他也會說一點,問茶樓老闆能不能讓他試試,結果你猜怎麼著,這平阿公一生走南闖北的,所見趣聞所讀詩書可是不少,開嗓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