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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走?”
-“不要後悔。”
它已經後悔了,後老鼻子悔了。
*
自從隨他回了喻府,小狐狸就只有睡雞窩的份,如今它受夠那個又冷又潮,還很臭的地方,今晚是特意來和喻恆道別的。
順便再來確認一下他眉間的魂火有沒有消失。
喻恆的頭髮很多很長,都糊在臉上,一時扒楞不乾淨,它盯著喻恆的臉歪著腦袋反覆瞧,眉間的魂火已經散了,看來今晚這個劫已經成功熬過去了,但它忍不住多瞧了一會兒,覺得這個人長得……用它老家的土話說就是長得真俊。
鼻樑又直又挺,眼窩深深的,嘴唇還很軟,等它化成人那天,要是能有一副這樣的皮囊可就太方便它混吃混喝了。
只是一不留神,又給喻恆臉上劃了好幾道爪痕。
這要是等到明天起來,一準兒是逃不掉打了,它抓壞了件衣服,都能換來他那麼大的反應,何況是他更加寶貝的這張臉呢?
脖子一縮打算走,可視線又從他臉上移不開,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喻恆傳染了,它一個公狐狸竟然開始貪圖上男色了。
它又大著膽子湊過去舔了舔那幾道劃痕,不知道它們能不能像最初那道一樣,舔一舔就好了。
事實果然不負狐願,那幾道血痕竟然也在它的舌頭之下被治好了。
小狐狸的腦袋裡閃過了一絲靈光,它忽然亮出爪子,狠狠地在喻恆裸露在外的頸部面板上來了一下子,又弄出五道深淺不一的血痕,自己在伸出小舌頭過去舔舐。
這一次消失的相對慢一點,但是在它夜視能力相當出色的狐眼之下,也是一點疤都沒有留下的。
它覺得自己好像還能為喻恆做點什麼。
*
連晁是在翌日一早,天色還黑著時從後院翻牆進來的,喻恆頭一天晚上託孤給他的刀被他用黑布纏起來,莊重地附在背上。
他一落地,知秋就從睡夢中醒過來,立馬翻身下床,登上鞋的功夫沒忘了回頭給阿玉掖好被子。
一出門就看見連晁丟了魂兒似的立在別院中央,眼底還紅了一圈。
“是你?”她走上前去,“那些人處理乾淨了?”
連晁還是望著廊子出神,極緩極緩地點了一下頭。
“那有交代誰是僱主了嗎?”知秋看著他的背影,心裡多少有些不忍。
“沒有,”連晁搖了搖頭,“我們當時想留幾個活口抓回來盤問的,但他們直接自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