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學少男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球。
原來這個姿勢不僅可以保暖,還可以表達自己不想理人。
“……”喻恆感覺到很沒面子,拎著小狐狸的尾巴想擦擦手,但是忽然眼神一狠,轉手就去揪小狐狸的後頸毛,把它從身體的糰子里弄出來,威脅道:“舔,不舔不抱你了。”
小狐狸紅著眼眶衝他嚶嚶都不管用了,喻恆直接把它提起來懸了空,作出一副要把它從自己腿上扔下去的架勢,小狐狸縱使有一百個不情願,但最後還是吭吭唧唧地給他舔了,舔完就伸著蹄子搭在喻恆的肩膀上,甩著尾巴要抱。
喻恆也一反常態的呼嚕著它屁股上的毛,又用下巴蹭著它的毛腦袋,嘴上還“乖寶兒乖寶兒”的哄了它兩句,才把剛才劃開的手心轉向連晁和知秋,道:“總之就是它能治傷,我已經試了好幾次了。”
然而連晁知秋兩人對它能治傷的驚訝遠遠不及對喻恆反常行為的驚訝,當然,這份驚訝之餘還有幾分對自己罪孽深重的埋怨,彷彿是他們親手將喻恆推進了火坑了一樣。
可在此之前,他們從未設想過那只有點傻氣有點福氣的小靈狐,有一天會變成現在這個又饞又懶又粘人的狐狸精,而且還把他們那個事兒精少爺給攻陷了。
只是為什麼喻恆摸它的手法總覺得有點像在摸狐皮大衣呢?
“不過淵親王留在那兒會不會有危險啊?”連晁認命認得比較快,“你說那姓卜的王八蛋怎麼那麼會挑時候來!你這剛把破佛放出來當餌,他就進了城了,萬一他對破佛也有心,把淵親王當成你給砍了,會不會影響到咱們後面的計劃?”
“不會,他知道那不是我。”喻恆回答地很快,“估計現在來追我了,但他一時半會追不上。”
“……嗯?你又對他的馬做什麼了?”
“沒什麼,就是餵了點酒,我不方便露面,就讓莽子去了,他說那馬四個蹄子上安護甲了,砍不動,就把自己隨身帶的酒給它灌進去了。”喻恆解釋道,一邊皺著眉頭認真地想了一想。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現在差不多被刑司放出來了,然後騎著那匹喝多了馬,在路上晃來晃去晃來晃去,之後呢,會被金龍宴行刺導致增加的巡邏禁軍發現,現在估計作為可疑人員在被押回去的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