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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的前半夜,小狐狸是眼巴巴看著喻恆裹在被子裡的厚重背影,蜷縮在在桌案上入睡的,到了後半夜就迷迷糊糊的,被人攔胸拎起來塞進不算暖和的被窩。
小狐狸沒想到它竟然這麼快就能躺回喻恆的懷裡,一時間精神了不少。
不過它心裡明鏡似的,喻恆這半夜抓它上床,八成就是因為被窩太冷睡不著,讓它過來暖床,等下被窩裡熱乎起來,它毫無疑問會被丟出去,於是半點沒猶豫就張開爪子把他身上厚重的衣服往兩邊扒楞,毛乎乎的腦袋瓜兒往他胸口上蹭啊蹭。
反正也要挨扔,能多佔點便宜是點。
不過等它被最愛的兩瓣胸肌壓得動彈不得時,它忽然又覺得這生命不可承受的重量,也沒它想象中的那樣值得渴望。
起初喻恆把嫌它亂動,就想壓它一壓,沒想到暖和過來睡眠也容易的多,結果就導致小狐狸的臉被他壓得幾乎看不見了眼睛,還被迫吐出小半截舌頭來,而唯一自由的尾巴此時似乎也它切斷了聯絡,不知道該怎麼擺弄好。
不過最讓它頭痛的,還是自己下面悄悄從一片白色的毛髮中傲立出來的丁丁,它勾著脖子隱約能瞄到有些紅紅的尖尖,這還是它第一次在沒有被觸碰的情況下冒出來。
但是直到紅紅的尖尖縮回去,喻恆也沒有要翻身放過它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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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鳴時,天際將亮,喻恆睜眼還有些吃力,耳畔傳來的哼哧哼哧聲卻聽得真切,露在被子外面的肩膀,隔著厚重的衣物都能感知到異物的摩擦感。
他剛想坐起身來瞧瞧,就猝不及防地被噴了一臉。
這也成了這個雞飛狐狸跳的早晨的開始。
小狐狸四蹄撒到最開,面目被凜冽的寒風吹得猙獰,它幾乎把自己跑成了一張騰飛在空中的白色毛毯,畢竟後面跟著陰沉著臉,拖著長刀出來的喻恆。
它覺得它這次是真完蛋了,方才可是親眼看著,在村口拐角處,喻恆是何其兇狠地恐嚇一隻窩著身子叫兩聲春,舔兩下蛋的公貓。
想起這個它眼眶子就犯淺,它覺得自己還不如那隻公貓,眼看快開春了,人家討不到老婆好歹還能自己舔兩下,自己辛辛苦苦從喻恆身子底下掙脫出來,剛蹭幾下人就醒了,嚇得它毛都立了起來,噗呲一聲就交代了。
然後就被喻恆提著刀追到現在。
但這能怪它嗎?它就想蹭蹭,又沒想幹別的,而且它們狐狸向來是一夫一妻制,哪裡像人類三妻四妾不說,還常常在青樓裡流連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