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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絕望,籠罩著他,直到楚珞珈啼哭著喊出那句。
“我是你千百年前救下的狐狸,我是來找你報恩的。”
那躲藏在一簇簇尖刺的花苞,終於綻放出了潔白的梨花。
而那些明媚的白色,終將衝破過往遺留下來的晦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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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大老爺們在這兒哭哭啼啼的幹什麼呢?大哥讓你過來提人,等半天了毛都沒看見一根兒!”鬱三罵罵咧咧地從廊子裡探出頭來招呼二人,“速度快點,等會兒大哥打人了。”
晁利安腦子本來就不太夠用,又先後受了楚珞珈的刺激,竟然連自個兒的任務都給忘了。
此時的鬱恩陰沉著一張臉,面前擺著一張審訊椅,老二老三在兩旁坐著,鬱梟一進門就被人從後面按在了那張椅子上。
他也沒反抗,現在他看誰都覺得親切得厲害。
直到鬱恩一把將紙筆拍到他面前,冷冷道:“把你名字寫上。”
“寫名幹什麼?”他眨巴眨巴酸澀的眼睛,忽然覺得大哥看自己的眼神有點嚇人。
他又往兩邊看了看二哥和四哥,兩個不約而同地支起胳膊,把雙手交疊著擋在嘴前。
“哪那麼多廢話,讓你寫就寫。”鬱恩拔高了聲調。
從前青陽流傳著一句話,那犯人到了鬱家老大的手裡,大刑一個不用,就能讓人把屁股上有幾顆痣都交代出來。
鬱梟在他大哥的眼神施壓下也覺得後背有點涼颼,沒敢吭聲,用拇指和食指捏起了鋼筆。
晁利安站在他背後,臉色早就和桌案上那張安安靜靜躺著的白紙同色,冷汗也大顆大顆地往下掉,尤其當他目睹了鬱梟收筆後,紙張上歪歪扭扭地呈現出來的有鳥兩個大字,差點腿一軟,就地跪下。
“這誰教你的?還有你那什麼拿筆姿勢?畫畫呢?”
兩邊的老二老四再也憋不出,前仰後翻地笑起來。
“當年起名起錯了,應該給他叫鬱大梟!”老二拍著桌子道。
鬱梟面上有些掛不住,回頭看了看哭喪著一張臉的晁利安。
鬱恩從桌上抽過了一頁紙,底部的落款處正簽著俊秀飄逸的兩個字,鬱梟。他看了看鬱梟的後腦勺,最後把視線落在晁利安臉上,“這你給他籤的?”
“是……不過司令你聽我解釋,真不是我教的。”晁利安委屈死了,“我告訴他的是,見到不認識的字,可以一半一半看,有的字它加個偏旁音不變,我真沒教他一半一半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