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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時陽光最暖,鬱恩意思意思敲了兩下門就推開門進去,一抬眼就看見在陽光下裹著素白羊絨毯的鬱香蘭。
明亮的白把金色的日光襯得更加刺眼。
鬱恩的眉心一下子就皺成了川字,他揮手打散了向他飄過來的煙霧,“不是戒了嗎?怎麼又抽上了?”
輕輕地嘆了口氣,鬱香蘭疲倦地撐起了身子,把菸斗裡的殘灰抖進了紙簍裡。
“年紀大了,受不住疼了。”
她把毯子在肩上攏得更緊了,從宣窗看向外面,恰好能看到自家那些個吵吵鬧鬧的弟弟們,正踩著高板凳在房樑上掛紅燈籠。
“醫生開的藥要按時吃。”鬱恩板著臉收走了她的菸斗,本想像以前一樣直接丟進爐子裡燒掉的,可是當他看見鬱香蘭那幾乎是粘在菸斗上的眼神,一時間又有些不知所措。
“還給我吧。”鬱香蘭極緩極緩地從羊毛毯裡伸出手來,輕輕地抓住菸斗的另一端,衣袖被身子帶的後退,露出來的一截青白色手臂上佈滿了抓撓出來的痧。
她嘆道:“都是年輕時候造的孽,如今全找回來了。”
鬱恩知道她在說兩度墮胎的事情,眼皮一顫,手上的力道也鬆了,菸斗輕而易舉地被鬱香蘭拿了回去。
他沒由來地一陣恐慌,看著眼前被像是被時光磨掉了一層色彩的妹妹,看她蒼白的臉和凹陷的雙頰在腦海中逐漸和黎葭的臉融合到了一起,不安一點點在他心底滲透開,直到鬱香蘭收好菸斗,抬頭看了他一眼。
鬱恩下意識打了個哆嗦。
“以前,也沒覺得青陽的冬天那麼難熬過。”他聽見鬱香蘭說。
“是啊,可能……今年比往年要冷吧。”他應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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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正午,大宅子裡逐漸熱鬧起來,楚珞珈拖著尾巴叼著撿來的小崽子日常遛彎,沒走幾圈就被穿行不絕的人踩了尾巴和爪子。
他吭吭唧唧叫了幾聲,發現大家都在忙著準備年夜飯,他在人家腳下走來走去確實礙事,最後想了想,叼著崽子爬到門口石獅子的背上趴下。
結果崽子又爬到了他身上,這一大一小兩隻狐狸就摞在小石獅子背上,引得路過的人總是停下來看他倆一眼,不著急的還會蹲下來給他撓撓下巴頦。
楚珞珈見到鬱香蘭的時候,她的臉上已經再看不出半點疲倦與蒼白,妝容似乎比平時濃豔了一些,不笑的時候看上去有點兇。
她在楚珞珈面前蹲下來,和鬱梟如出一轍的眉眼笑得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