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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著膽子湊上去,輕輕舔著徐西臨的唇縫。
他的動作有點僵硬,還不易察覺地輕輕顫抖著,好像正在經歷一場前所未有的探險,前途滿是未卜。
徐西臨也不知道怎麼忽然發展到這一步的,方才沉鬱的心彷彿被陡然安了個加速器,亂七八糟地上躥下跳起來。他試探著伸手放在竇尋的腰側,感覺到竇尋的緊繃,就下意識地輕輕撫摸起來。
不料順毛順錯了地方,竇尋激靈了一下,感覺身上有根麻筋從耳後一直綿延到了腰上,一片錯亂的神經網路爭先恐後地短了路。
竇尋輕輕地往後縮了縮,人高馬大地撞在了書桌上,檯燈的金屬燈聲擺動起來發出聲輕響,徐進的相框支架鬆了,“啪”一下倒扣在了桌上。
不再看,不再問。
徐西臨心裡忽然一動,看見竇尋的耳廓紅得幾近透明,喉嚨裡頓時乾燥起來,手微微往下移了幾寸,被竇尋炸著毛一把按住,可是按得不怎麼堅決,比個學齡前的小女孩手勁還輕,大概只是表達個“遵守道德行為準則”的意思。
徐西臨很輕鬆地就掙脫了他:“噓——”
屋裡空調開到二十四度,竇尋脖子上淌下了熱汗。
他有生以來第一次跟別人有這麼親密的接觸,耳畔一陣轟鳴,緊緊地靠在書桌上,好像想把自己擠進桌子裡……至於其他的,老實說他什麼都沒感覺出來,從徐西臨開始親他開始,到最後他在那只有點氣血不足的手裡繳械投降,竇尋基本是個失憶狀態。
徐西臨比他清楚一點,也比他緊張,以往都是打發自己,這還是他第一次對別人做這種事,也不知道手勁是該輕還是重,竇尋的反應還那麼讓人費解——竇尋只是直勾勾地盯著他,究竟是痛苦還是舒服,一概不清楚。
男孩子是不肯承認自己技術不行的,徐西臨自己跟自己嘴硬,認為竇尋肯定是感覺神經末梢壞死。
好不容易折騰完,他也是一腦門汗,徐西臨悄悄把自己的惴惴塞回兜裡,裝出非常老道的樣子,抽紙巾擦了擦手,用手背拍了拍竇尋剛煎完雞蛋的平底鍋似的臉:“這麼快。”
然後他腳底抹油,逃到衛生間洗手去了。
徐西臨剛剛用涼水洗了把臉,感覺冷靜了一點,就從面前的鏡子裡看見竇尋在門口偷偷看他。察覺自己被發現了,竇尋也不躲躲藏藏了,從半開的玻璃門裡鑽了進來。
徐西臨臉還沒擦,抖了抖手上的水珠,隔著鏡子用眼神做出疑問。
竇尋拒絕跟他做眼神交流,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