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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往真希的水杯裡放芥末被抓住了一樣,即便他就算光明正大盯著看,也可以在被發現之後含糊念著一句“木魚花”糊弄過去,但是在那一瞬間,狗卷棘就莫名地有一種貓咪被揪住後頸皮的感覺,一時間半張了下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一直”……?
伊澄說的是“一直”,也就是說,從見面開始,一直到現在,伊澄都知道自己在盯著他看?
……這簡直要比偷偷幻想著對方更為隱蔽地方的面板這件事都要來的尷尬,狗卷棘的眼底浮現出一點窘迫,就好像他也會在更衣室換運動服時偷偷轉過頭,隱晦的用目光描摹著一直連綿沒進腰部布料的深色紋路,再過分的話,就算是偷偷地幻想也有一種負罪感一樣。
然而宮村伊澄還沒停。
“因為很擔憂我這幅模樣會被狗卷同學保持距離,所以,出門的時候我還是很緊張的。”
宮村伊澄用平穩的語氣說著可能讓聽者心臟“撲通撲通”個不停的話,甚至還狀似無知無覺地湊近了一些,鼻尖幾乎要能感受到對方溫熱的吐息,連整個上半身都向著一個方向傾了傾,幾乎像是一個直挺挺活動著的保齡球打出的惡作劇。
——突、突然好近!
狗卷棘的腦子裡冒出了這幾個大字。
眼前突兀被擠進了白皙如奶油一般的臉孔,過長的睫毛都快掃到他了,但是即便湊近到這種程度,也看不到絲毫瑕疵,目光所及的全世界都是漂亮到讓他心慌的東西。
眼前的睫毛、眼睛、嘴唇,還有牽著他思緒的個性唇環,亂糟糟的心思幾乎是鋪天蓋地一樣把他淹沒起來。
……
明明前不久還是由他主導著場面,稱得上更近更親密地觀摩了彼此舌面上的“蛇牙”紋路,在那個時候的距離可要比現在還緊湊,幾乎是差一點會捱上唇角的程度,但是他可是覺得遊刃有餘——那個時候,因為由他主導,所以緊張的是伊澄。
……現在的話,是因為伊澄抓取了主動權嗎?
在銀髮咒言師下意識屏住的呼吸下,黑髮藍眸的少年似乎是頗為糾結地微皺了下眉,隨後問道:
“還是很希望得到狗卷同學的一個肯定……我這幅樣子,會很奇怪嗎?”
——不然的話,狗卷同學為什麼一直在偷偷看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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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村伊澄也覺得自己有點奇怪。
他會像下意識一樣,忍不住去用眼角的餘光偷偷掃著同行的咒言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