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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還是堅持著把話說完。
“我們不應該經常單獨出來,這樣會讓人以為我們是男女朋友。
你明白麼?我是配不上你的,我什麼都沒有不能給你什麼承諾。”
說到這裡,他很尷尬的聳了聳肩。
然後站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看著她,像了木頭嘎達一樣不動了。
琴琴有些不明白歐陽志龍怎麼今天突然說這些。
小姑娘的思維從來沒想這些,在琴琴看來做什麼只是一份工作而已。
而兩個人合不合得來才是最重要的,在這裡她確實有些孤獨,但和歐陽志龍兩個人又一見如故,所以喜歡和他在一起。
不然,也不會隔三差五就來找他,可看他今天的表情,琴琴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應對了。
小姑娘也一下子愣在那裡,看著歐陽志龍說不出話來。
就這樣,兩個人站在人潮如織的時報廣場下面,不知該說什麼了。
歐陽志龍低下頭,過了一會他鼓起勇氣抬起頭看著琴琴,眼神中流露出躲避的神色。
然後,他一轉身走了。
琴琴還站在那裡,傻了似的,一動不動。
不知不覺間,眼淚像是不爭氣的閘門,一下子就宣洩了出來。
小姑娘這次真的有些不明白,這是為了什麼。
她在紐約連一個朋友都沒有了,這些天她對歐陽志龍已經很有好感,而且還是第一次的動心。
小姑娘覺得心都快被撕裂了一般的疼,難受,她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
從上學以來她就是個乖孩子,家裡都是普通人家沒有大富大貴。
她也從來沒用身份地位衡量過一個人。
就這樣一個有些傻乎乎的姑娘,今天遇到一個傻小子把她氣哭了。
琴琴很沮喪的離開了時報廣場,晚上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她覺得渾身都不痛快,在這裡不像在國內。
曉娜,珠珠還有陳強,甚至張井浩都可以跟他們說心裡話。
可在這兒,時差都不一樣,她工作的時候那邊睡了,那邊睡覺的時候她工作。
琴琴覺得很孤獨,沒有朋友,沒有可以依靠的人那樣無助。
突然她想起了借酒消愁,不是說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麼?
琴琴今天想要做一位飲者,一位戒酒消愁的飲者。
想到這些,就去公司那裡拿了一瓶茅臺。
在公司大家都知道她是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