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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的厭惡孟洋。
許望崖讓年級長將孟洋的座椅搬到最後去,但是年級長卻感到十分的為難,因為他不過是個小小的年級長,既不敢得罪許望崖,也不敢得罪駱脩,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兩邊人他都得罪不起。
許望崖見年級長一臉為難的站著不動,便準備讓坐在他身後的學生動手,於君晨站了起來說道:“老師,今天就算了吧,學校既然這樣安排了,我想其他同學也不會計較的,老師時間寶貴,同學們也對今天期待已久,其他的事情不如暫時放一放。”
許望崖很看重於君晨這個學生,因為於君晨是他所有學生中天分最高的一個,並且覺得他很有天分又足夠努力,比現在內心浮躁的其他年輕人要強太多,而且知禮儀守規矩,在香道和調香方面,也很有他年輕時候的風格。
許望崖正想說看在於君晨請求的份上,今天暫時先不計較這事,讓孟洋對於君晨心存感激,但是看出他想法的孟洋,已經站了起來。
“許老先生,”孟洋先微微彎腰行禮,然後看著許望崖說道:“您老是覺得,我沒有遵守學校的入學開始的規定,所以不配坐在這裡是嗎?”
於君晨立刻轉頭孟洋使眼色:“孟洋……。”
“難道你還想否認嗎?”許望崖皺眉道。
“據我所知,聖雅大學從建校以來,像我這樣透過單獨考試入學的學生,至少有幾百人,也就是說,在聖雅大學的規定中,是允許這樣的入學方式存在,我並非是首例,也並非是破例。許老先生在聖雅大學授課十多年的時間,在我之前有那麼多人跟我以同樣的方式入學,您都沒有提出異議,卻只對我一個人提出異議,我是否可以認為,只要讓您老覺得不滿意的人,在您老那裡就是不遵守規則,其他的就都不算是呢?”
許望崖眉頭皺得更緊了,臉色也難看起來,因為很少有人能夠讓他啞口無言的,更何況還是孟洋這種他毫不放在眼裡的毛頭小子。
林松臺放下茶杯,轉頭看著許望崖笑道:“他的話很有道理,你說他的入學方式,是對其他學生的不公平,那麼你只對他的入學方式提出異議,也就是對他的不公平。還是說,你仗著自己的年紀和身份,就覺得自己可以決定誰是否有遵守規則?”
許望崖用力斜了一眼林松臺,然後看著孟洋說道:“你年紀輕輕,說話卻如此心機深沉,處處設下陷阱,你以為我是什麼人,還能被你的話套進去嗎?你這樣的品性與心機,以後必定反噬自己,後果慘烈。”
“那麼您老覺得,